曾仪芳还没见过如此雕工精细款式别致的玉坠,再加上林弦之嘴又甜,她立即乐得合不拢嘴,笑着说:“你这孩子不错,够仗义!”
今天所有站出来帮顾唯一的人,老太太都自内心的感谢。
林弦之又拿了一个碧绿的鼻烟壶递给苏征:“帝都气侯干躁,鼻子常不舒服,这个鼻烟壶是我孝敬给爷爷的,还请爷爷笑纳。”
苏征有严重的鼻炎,鼻子经常堵,他有些狐疑地拿起那个鼻烟壶看了一眼,内里雕了一只鹤,雕工极为精致,一看就是名家手笔,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林弦之又拿出一对碧绿的豌豆吊坠递到苏听雪的面前笑眯眯地说:“阿姨的皮肤真好,您和唯一站在一起的时候,都不像是母女,更像姐妹,这种绿色最衬你的皮肤,还请阿姨笑纳。”
苏听雪没有接她的东西,而是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他却笑得温和。
顾唯一看到他这副样子也是头痛,她冷声说:“林少,差不多就够了,把东西收起来吧!”
林弦之却微笑着说:“我们公司一向以人才为本,唯一是我们公司的席玉石鉴定师,在公司里的职位非常重要,之前董事长就让我来拜见她的长辈,只是公司事务繁忙一直不成行,今天终于见到诸位长辈,我实在是不胜荣幸,些许薄礼,还请几位长辈笑纳!”
顾唯一一脸的无语,这种有些文绉绉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那是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宁意卿对于他的那点小心思再清楚不过,伸手拎起他后衣领说:“林弦之,这里是我的地盘。”
他轻轻一拎再一放,差点没把林弦之给摔倒在地。
林弦之却并不恼怒,依旧是那副笑嘻嘻地样子:“宁少,好像不见,你又变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