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陈小鱼都没有频频打电话,也没有给他短信,这和她缠人的性子不符,不会是出事了吧?
“小鱼,你在哪里?”丁伦在一楼找了一回,不见陈小鱼,索性往二楼而去。
最终他在主卧室看到奄奄一息的陈小鱼。
“你怎么样?”他探上陈小鱼的额头,现烫得厉害。
陈小鱼动了动身子,没有接话。
见她意识昏沉,他急急把她抱起,出了家门,送进了医院。
“烧成这样才送进医院,这是不想要命了吗?”医生语带苛责。
“她怎么样?”丁伦很是焦虑。
陈小鱼往日有个不舒服,会第一时间向他撒娇,这回却刚好相反,这不像是他所知道的陈小鱼。
“先退烧,你先出去。”医生说着,把丁伦赶出病房。
几个小时后,陈小鱼的烧终于退了,但人很虚弱,意识不太清醒。
直到第二天早上,陈小鱼才彻底清醒。
看到丁伦的一瞬,她挣扎而起:“你回来了?”
“躺下。”丁伦说着,命陈小鱼躺好。
“你好像瘦了。”陈小鱼露出虚弱的笑容。
丁伦眸色沉了沉,真正瘦的人是陈小鱼,差点变成纸片人
“你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丁伦质问。
“我有打给你,但你没接。后来我想着反正也是小病,很快就能好起来,没必要打扰你的工作。我也没想到,这一次的病来势汹汹。我没事的,这不是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