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亭亭回头看他一眼,淡声回道:“想要我洗碗,那当然是得我自己认为值得。”
换而言之,丁伦不是值得她为之洗碗的人。
丁伦脸色微变:“有没有人说过你是这世上最不讨男人喜欢的女人?”
“并没有,喜欢的男人不少,这一点不劳丁总你来操心,我的异性缘非常好。”文亭亭讥诮反讽。
论口材,她不见得会输给丁伦。
丁伦冷冷看着她好一会儿,默不作声就走了。
文亭亭的异性缘确实不错,她身边不就还有一个杨简对她虎视眈眈吗?这样的女人,也就瞎了眼的男人才看得上。
他在文亭亭身上完全看不到让人为之倾心的理由。
丁伦站在窗前抽烟,心里头总有一股郁结之气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不回家、看不到文亭亭的时候也很压抑。在见过文亭亭,和文亭亭聊过之后更加压抑。
这说明他和文亭亭之间气场不和,这是事实。
就在他走神的当会儿,丁母进了卧室。
看到他抽烟,她不悦地道:“少抽点烟,这东西对身体不好。我不可能管你一辈子,你总有一天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丁伦忙不迭熄灭了烟头:“妈会渐渐好起来的,以后还要管我一辈子。”
“亭亭切了一些水果,你也下来吃吧。儿子,你要记得是你先负了她,你没有资格对那孩子摆臭脸。她从来没有欠过你什么!”丁母语重心长地道,突然觉得特别累。
是自家儿子不争气,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