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热情急切的样子,好像不是在说笑。
聂之远看着她好一会儿,端正颜色道:“陆婉,我觉得你这辈子除了嫁我,不可能再嫁别人了,你就别作垂死挣扎,从了我吧!”
际婉颇觉无语,这话从聂之远嘴里吐出来莫明就觉得有点荒谬,明明他就是多情、薄情之人,偏偏要装作痴情人。
因为有聂之远这个话唠在,家里突然又变得很热闹。
施醉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聂之远抱着小鲶鱼强吻的一幕。
小鲶鱼一边躲避亲吻,一边哇哇抗议,陆婉却是哭笑不得的样子,这一幕,让她定驻了眸光。
还是小鲶鱼最先现施醉醉回来了。
他跳下聂之远的大腿,朝施醉醉飞奔而来。关键时刻他想起施醉醉怀有身孕,忙收住冲势,脸上却难掩欢喜之意、儒慕之情:“妈妈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要怀疑妈妈是不是离家出走了。”
施醉醉轻捏小家伙的脸,“你在家里,妈妈怎么可能舍得离家出走?”
“那倒也是,我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妈妈最爱就是我了。”小鲶鱼牵着施醉醉的手,现她的手很冰冷:“妈妈以后出门穿多点儿,天儿冷了。”
“好。”施醉醉眉眼温柔地看着小鲶鱼,“儿子,你真乖。”
小鲶鱼确实是她的贴心小棉袄,这辈子她有了这个儿子,万事足矣。
陆婉把饭菜加热了,给施醉醉添了一大碗饭:“我哥特意打电话过来,让你多吃点儿。他说你不吃,也得为了孩子吃,你肚子里这个小宝宝是陆家的长孙,矜贵得很。”
她把陆随原话尽数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