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不过……”金善来想说这法子并不太灵活。他人不在南阳镇便是一场空话。而沈望舒也是身兼重任,没有办法守在那女娲庙当石像一动不动的。所以,这约定能不能见上,其实是天知晓。
石青公子不傻,可如何想了这么个笨办法?便是和枯等一样……
金善来想说他笨的,可看着满眼期待的沈望舒,他却突然明白过来。
石青公子不是变笨了,却是不想逼着他太紧,又想在此刻的离别中得了一个安慰和寄托。
是啊!柿子树上的灯笼,或许就是别离后的期许。他还是想见他,不想一刀两断,自此毫无瓜葛。
“不过你要是不想见我,也可以不来。我和师父说了,南阳镇的飞鱼庄分舵由我主持。每个月,我都会去的。现不现身随你,那灯笼,我会挂上去。”沈望舒竟然是个这般痴情种子。这让他说什么好?
石青公子这决意,都想了个枯等的法子了。金善来实在是难以消受,他何德何能?
“随便你吧。你愿意在那女娲庙修道也好,给那柿子树增点喜气也罢,反正,我知道了。”
金善来无话可说。早知道会这样,他该……
风瑟瑟拂过,他该如何?从一开始就不该认识他吗?
太多因缘际会由不得他金善来做主。他明明没有欠沈望舒的,可为何心头有些难受。
“那,那就好。”没想到金善来真的答应了。沈望舒这才定下了心。他笑笑,云淡风轻这才有了石青公子该有的儒雅模样。
金善来一推他的手,便这么几步掠过沈望舒的身畔,低头擦肩而过。
他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