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孟镇康说道,“有多少女孩子喜欢他,确实跟他没关系,可是让自己的未婚妻独自哭泣,心灰意冷,就是他的错!这不是一个男人所为!在小嫒最无助的时候,看看他在干嘛?躲得远远的!我真不想承认他是我儿子!”
孟在安为孟繁骐说话:“镇康,繁骐也还是个孩子,我们做长辈的,多安慰,多鼓励。小嫒的身世,是个意外,谁也没想到会这样,是不是?”
“哼!”孟镇康对儿子不满,孟在安想再劝劝。
孟繁骐低哑地说话了:“是我的错,在小嫒最低落的时候,我让她更难过,也没有任何办法安慰她。我知道我晕针,没有办法学习针灸,也是我的问题。”
“这是你心里的毛病!”孟镇康说道,“我不知道你怕什么,有你的爷爷、你的爸爸,手把手地教你。不说要你有什么感悟和突破,你就光学会你爷爷和我的研究和手法,都可以在医学界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你说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孟在安和善地说道:“繁骐,是因为梓辰的病,让你有压力吗?爷爷和爸爸努力了二十年,也没办法,你也不要把治好梓辰的病,压在自己身上。”
孟繁骐沉默了好一会,承认了:“我很害怕失去小嫒,她一直都在为哥哥担忧,我觉得我治不好梓辰哥,没有办法面对小嫒。她知道她哥哥的情况后,找过很多人寻求救治她哥哥的办法,而我,觉得我不是能治好梓辰哥的那个人,我最后,会失去小嫒的。”
“繁骐,”孟在安在孟繁骐的肩上拍一拍,安抚道,“你把你的心情跟小嫒说,她会理解你的。小嫒理解你了,你可能就放下心结,反而能更冷静地研习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