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漂浮着一些细腻洁白的泡泡，令夏九九泡在水里的身体若隐若现，似乎比直接看到的还要诱人。

宇执言的喉结不自觉地一动，他垂下眼睑，控制自己的某种情绪。

夏九九依然窘迫，她不想宇执言盯着她的身体，她请求道：“你……可以，帮我洗头吗？”

宇执言说道：“现在很晚了，不洗头了吧。”

“可是我想洗。”白天上课的时候，她出了汗，又去了一趟医院，总感觉头里有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不好闻。

“好吧。”宇执言同意了。

夏九九把头仰在浴缸的边沿上，宇执言用花洒调了水流，替夏九九淋湿头，再上了洗水，轻轻地揉着。

夏九九的秀齐肩，不算长，宇执言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梭在她柔软的秀和滑腻的泡沫里，柔软的触觉，心温柔着。

“舒服吗？”宇执言轻声问。

夏九九想开句跟男仆有关的玩笑，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不过她说不出话来，只“嗯”了一声。

宇执言担心夏九九着凉，他揉了一会，就用花洒替她把泡沫冲掉。

宇执言用干毛巾擦了擦夏九九的头，再包起来。

夏九九轻声说道：“我自己洗澡吧。”

“不用跟自己的男仆客气。”宇执言往手心里倒了一点沐浴露，替夏九九揉过颈脖和手臂。

她的皮肤柔滑，如凝脂一般，她还是害羞的，他触碰过之处，肌肤微微地颤。

宇执言突然低下头，轻轻咬住夏九九的耳垂，小舌尖还使坏地舔一下。

本来就窘迫的夏九九，炸毛了，她完全处于劣势，宇执言还来欺负她！

夏九九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水面，水花溅起来，淋了宇执言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