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也是拱手一礼说道:“原来是陈郎君,既是掌柜的本家人,便请诸位郎君稍待,我这就去禀报我家掌柜的,失陪了”。
说罢转头对里头低头整理瓜果的一个年约十四五岁的小子喊道:“四郎,出来啦,招待着贵客,可别怠慢咯”。
“啊,噢,好的”。
那四郎似乎不善言辞,出来后便是扭捏的朝众人一礼,然后提着茶壶朝本就有着茶水的茶碗里添水道:“几,几位郎君,请饮茶”。
剧容见了也是哈哈一笑,朝几位兄弟说道:“瞧,这小郎君见咱几个爷们还害羞了”。
郑屠也是张着那“血盆大口”直说道:“小郎君,都是生的男儿,何故生的何必面皮薄”。
“哈哈”
。
…………
剧容他们几个在这儿无良的“调戏”着那不善言辞的腼腆少年,那小二哥却是一路进后堂,这董记后堂可是比那郑屠肉铺大多了,这后面还有一个小院呢,还有两侧厢房呢。
进了后院,放眼便是看见一课含苞待放的大桂花树,树下有些枝丫和墙瓦遮住的阴凉处,一个三四十年纪的中年男人便是在那树下光阴处悠悠的坐着,手里捏着一个茶壶,时不时往嘴里抿上几口。
看见小二哥进去了,那人便是先一步开口问道:“怎的来这了,可有何事啊?”
小二哥也是恭敬的一行礼道:“掌柜的,外面来了一伙人,一人自称名叫陈二麻子,说是您的本家子弟,见您有要事”。
原来这就董记掌柜的陈皮阿四,陈皮阿四听完,姿势都没变,不瘟不火的说道:“嗯?陈二麻子?嗯,好像是有这个这么个侄孙,好像是个可怜人,却是个泼皮,呵呵。嗯?你说是一伙人?另外几人是甚人啊”。
小二哥想了想,好像没有自我介绍啊,不过那陈二麻子倒是说他那位大哥叫剧容,倒是有一番气场。
“哪位陈郎君说他大哥名叫剧容,说他也是个人物,说您说不得会认识,其人就是他们的领头的,另外几个人倒是模样各异的”。
陈皮阿四听了,正起身子,拍了拍衣服,说道:“你去将他们带进来吧”。
小二哥出去了,陈皮阿四却是低头呢喃,“嗯,剧容,剧容?剧……好像似曾听过的一个名字啊,到底是何人呢,且先见他一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