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争执后,朱瞻基与胡菀柔两人渐渐疏离冷淡了起来,胡菀柔虽然无奈,可有些话也不好再多说,倒是朱瞻基,虽然在胡菀柔劝说后,收敛了一些,却依旧每隔一段时间便出宫,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着,留宿坤宁宫的时间也越加减少。
冬去春来,孙玫璇的生辰是在二月十三日,这一日,朱瞻基自然是要留宿永宁宫中的,一起用了晚膳,孙玫璇拿出了自己珍藏的一坛子“女儿红”酒,在她的殷勤服侍下,朱瞻基喝的有些多,渐渐有些不胜酒力,其实也不能说不胜酒力,他觉得自己意识还是清醒的,可眼睛却有些张不开了。
到最后,酒意上头,孙玫璇便搀扶着他去休息,似乎是在宫人人帮助下为自己更衣,朱瞻基虽然醉了也是有些意识的,他有些困乏本欲翻身便睡下,却慢慢觉得身体内莫名的燥热了起来,他不耐的翻身将胳膊翻到锦被外面翻了个身,床的另一侧,女子似乎是看到了他的动作,趁势伸手拂过他精壮的前胸。
一双柔荑探入到他的寝衣内,轻柔的抚*弄着他的肌肤,一双玉腿也紧紧挨着他的双腿,不住地摩挲着。
朱瞻基睁不开眼睛,没有看到,此刻身畔的女子全身赤 /裸。
寝衣被女子大胆的解开,双手不住的在他身上逡巡,心口的那团热火越涌越烈,身侧的女子察觉他呼吸炽热,起身向着床榻一侧伸手,拿过一侧矮几上一个绘刻缠枝海棠图案的茶杯,里面清水荡漾,杯底有一小块冰块,饮了一口里面的冰水,转而低头将嘴里的冰水尽数渡入他的嘴里。
一股冰甜的感觉充盈全身,似乎每个毛孔都舒服的神展开,他有些迷恋这种感觉,喃喃的说:“再来。”
女子一怔,转而喊了微微的羞涩的笑意,将余下的冰水连着那块冰尽数含入口中,这一次,女子竟是大胆的俯身到了他的身上,一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脖颈,一手游走到了他的侧腹部,这才低头把口中的冰水渡入他的嘴里,最后连带着那小小的冰块。
把冰水渡入他的口中,女子大胆的把舌头探入他的口中,撩拨着那小小的冰块,两人口舌相交处,冰块渐渐融化成水。
只是这冰甜入口,下腹处越加炽热越加浓烈,心中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头,想要睁眼,无奈眼皮像是被胶合了一般,怎么都睁不开。
身上的女子裸 /身贴着不停扭动,欲/望升腾,朱瞻基终于猛地伸手按住女子光洁的玉背,翻身将女子压倒了身下。
“啊…嗯…”一声呻*吟娇媚入骨,隔着床榻前的红罗屏风,殿中央站着的女子一脸复杂神色看着床榻上红被翻飞,失落、克制、悲哀、恼怒还有一丝计划得逞的得意。
“呃…哦…嗯…”
屏风内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哦呻吟,终于还是刺痛了她,指甲深深的剜到掌心,有些愤恨的看了眼床榻上女子透过红罗纱帐映过来的婀娜身姿,她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悄然走出了寝殿。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朱瞻基觉得有些乏力,侧看到孙玫璇洁白的手臂搭在自己胸口,昨晚的事情有些迷糊,也有些怪异的感觉,像极了自己初次宠幸玫璇的那一晚,急迫、兴奋,可是又记不起太多东西。
伸手轻轻揉了揉额头,看了看更漏应该是到了早朝的时辰了,他刚一拿开孙玫璇的手,她便惊醒了。
“皇上昨晚好厉害啊,臣妾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听她软语娇滴的恭维,朱瞻基淡淡一笑:“再睡一会儿吧,朕要去早朝。”
“谢皇上。”
虽然有些奇怪,可朱瞻基也没有多想,只当是那陈年女儿红酒太烈。
渐渐到了三月草长莺飞时,知道皇上最近与中宫不睦,孙玫璇便常常去文昭殿相伴,又或者在内花园摆了水果点心,邀约朱瞻基小酌。
这天两人正在内花园散步,一阵恶心袭来,孙玫璇面色有些苍白,俯身在汉白玉栏杆一侧呕吐起来,朱瞻基见状忙问:“怎么了?”
“臣妾有些头晕,没什么大碍。”
“传太医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