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莲筋疲力尽的靠在他的身上。迷迷糊糊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
听着怀里女人均匀的呼吸。顾致城无奈的瞥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间才到半夜十一点。他的小女人就已经累的昏睡过去。任凭他怎么揉捏她的脸蛋。都沒有办法将她叫醒。
想着之前她已经坐了许久的火车。又是第一次不免有些力不从心。决定这一次就饶了她。这笔账以后再算。
张翠莲一觉睡得极为香甜。感觉很累眼皮沉又沒有做梦。中间她醒过一次。只觉得身下异动酸疼无比。她吃力的睁开眼瞥了一下。现顾致城居然还在做。
心中划过一丝无奈跟惊讶。疲倦随后占据了她的思维。头一歪又沉沉的睡着了。再一次醒來天已经大亮了。
虽然窗帘还沒有拉开。但是透过窗帘的缝隙看过去外面已经大量了。张翠莲甚至听见了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以及远处飘过來女人们说话声。
身边的顾致城早已经不知道上班去了。张翠莲侧过头伸着脖子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间。十一点四十五。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张翠莲做人家媳妇儿的第二天。就能睡到日上三竿也算是她认知里的一朵奇葩了。也不知道顾致城中午回不回來吃饭。张翠莲一着急坐了起來。
被子从身上滑落。腿间的酸痛在控诉她昨天的不节制。
早就有经验的她扫了一眼‘战场’便知道昨天某人到底趁着自己昏睡不醒的时候做了什么孽。大夏天的自己身上黏糊糊的。还有这床新作的只用了一晚的被子。难道搬过來第二天就要在院子里拆背面洗背面晒背面吗。那不是在告诉邻居。他们两口子都干了什么。
张翠莲苦着脸。她不明白真是不明白。怎么顾致城跟上辈子不一样了呢。从前的他很自持很沉稳。两个人二十年也沒有一次跟昨天似的疯。
忽然张翠莲听见屋外房门防盗锁开门的声音。她连忙躺了下來将被子盖住了脸。
顾致城轻轻的打开房门。悄悄地走了进來。看见张翠莲跟个乌龟似的。将自己藏在了被子里。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闷笑着轻声道:“起來吧。我从食堂打饭过來了。”
说完走出了房间。张翠莲听见他将饭盒放到了饭桌上。好像又去了厨房拿碗筷。张翠莲看着自己的身上有些难为情。
顾致城推开门就看见裹着被子露出一双白腿呆的她。好笑的问道:“想什么呢。”
张翠莲脸一红。低着头不好意思说话。顾致城看着她这副小媳妇儿的模样。哪还有昨天跟他张牙舞爪大谈婚姻的意义实际上就是想要换掉她不喜欢的家具的小心思。
他走进來柔声的问道:“你跟我说说。你怎么了。”
张翠莲将头缩了起來。小声的嘟囔:“我想洗澡。”
顾致城扫了一眼床。也不点破扭身就走出了卧室。他站在厨房里。一边轻快的吹着口哨一边看着煤气上的热水。
张翠莲这才下了炕。将房门反锁上。抓着炕上那被撕成两半的裙子揉了揉。最终还是打开了衣柜找出了一件棉睡裙出來。
将被子叠好整理好房间。窗帘拉开顾致城敲了一下房门告诉她可以去洗澡了。
张翠莲红着脸打开了房门。不敢去看靠在门框上春风得意的男人。逃似的冲进了洗手间。关上门拉上浴帘洗起澡來。
顾致城看得出來张翠莲动作有些不自然。知道那是昨晚自己的杰作。脸上的笑容扯得更大了。哼着小曲儿坐到了餐桌旁。
等张翠莲惦着脚慢慢的挪到了他的身边坐下。顾致城笑容满面的给她盛了一碗汤。
“你什么时候把饭桌给我换了。还有两套难看要命的椅子。”张翠莲强装镇定的说这话。只是一直不敢直视顾致城的眼睛出卖了她的胆怯。
顾致城不点破。一边啃着馒头一边煞有其事的说道:“我已经给那边打了电话。等放了假我就拉过去换了。”
张翠莲这才松了一口气。只不过顾致城下一句就让她差点噎死。
他说:“你疼。就不要做饭了。晚上我把饭菜带回來。今晚咱们歇一歇。不做了。”
说的好像是昨天她求他似的。还有沒有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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