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电梯来到45层,黑神踏出轿厢的刹那,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硝烟味。
他旋即想到了某种可能,脸色微变,飞快冲向雷电法王办公室。远远的,看见一片狼藉的门口,两边墙壁出现不同程度的坍塌,墙砖凌乱的铺了一地。
显而易见,这里刚生过战斗,30层往上就没有战斗痕迹了,这代表着有人入侵了雷电法王的办公室,并与雷电法王产生激烈冲突。
难怪下面乱成这样,雷电法王都没有出现。原来是给敌人偷了水晶。
黑神展开精神力,宛如蝙蝠的超声波,迅速堵盖整个45层,把捕捉到的精神波动传输回他的大脑。
根据传回来的精神波动,黑神脑海里迅速浮现相应的画面:
法王办公室有两个精神力波动,一个非常微弱,另一个很强大,但不是精神力觉醒者,他藏在门边的墙壁后,在埋伏我
他只能根据精神力波动察觉出办公室有两个活人,至于有没有死人不得而知,因为死人是没有精神波动的。
暂时还无法判断是敌是友,黑神悄咪咪的摸过去,没急着进入办公室,缓缓靠近那个埋伏在墙边的家伙。
气沉丹田,出咆哮,精神力蕴含在声音里,在空气中传播。
墙壁里传来一声闷哼,接着是有人摔倒的声音。
黑神等了几秒,确认对方昏迷,这才大步靠近。
他先看向昏迷的家伙,是沉睡中难掩疲态的雷霆战姬,紧接着,黑神注意到了一片狼藉的办公室,以及躺在办公桌下昏迷不醒的雷电法王。
那个微弱的精神波动来自雷电法王。
还没死黑神松了口气,把目光投向会客厅的无头尸体。是个女人能出现在法王办公室黑神稍后又看见了墙边的那颗鲜血淋漓的头颅。
是她!
雷电法王秘书!
黑神下意识的,
把目光挪回雷电法王身上,眼神里全是怜悯和同情。
很显然,女秘书是杨董安插在雷电法王身边的卧底,她在这次行动里暴露自身,重伤了雷电法王,而战姬不知为何察觉到了异样,及时出手救了雷电法王一命。
因为如果战姬是卧底,女秘书死了,雷电法王也活不了。
真可怜啊没记错的话,她都怀了法王的孩子法王那傻呵呵的笑容我到现在还记得雷帝什么时候窃取了瞳瞳的权柄?
真特么的毒。
黑神一边感慨一边吐槽,一边安抚战姬混乱的精神,把她从沉睡中唤醒。
雷霆战姬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插眼,对此早有防备的黑神轻易歪头避开,一叠声的说:“友军,友军”
雷霆战姬动疾速异能,一闪一现,出现在不远处,冷静的与他对峙:“你怎么证明自己。”
“见鬼了,我从回公司到现在,一直在自证清白和让人自证清白。”黑神无奈的吐出一口气:“你能活着,就是我对自己最好的证明。”
“也许你想从我身上图谋什么。”雷霆战姬说。
大家都是执行部的老人,经验丰富,三言两语的可忽悠不了。
黑神说:“那你觉得我是想图谋你什么?这场动乱的原因是杨董效忠的那位古妖要图谋草雉剑,真正的杀招在地底呢。”
“他们放出了斗神,袭击了雷帝,要不是我赶到,雷帝现在已经在地狱里和火神斗地主二缺一。”
“准确的说,现在是斗神和火神二缺一,不过他们就算真在地府相聚了,以火神的暴脾气,也是追着斗神打。”
草雉剑?
原来这场动乱的根源是古妖图谋草雉剑。
雷霆战姬恍然大悟,她听李羡鱼说过,草雉剑是大杀器,毒尾主宰的精华凝聚而成,蕴含着能够轻易杀死极道的毒素。
古妖想得到它很正常。
所以,她是负责“斩行动”的吗,杀死雷电法王,让混乱的宝泽失去主心骨,从而拖延更多的时间。
作为情报交换,雷霆战姬把生在办公室的,怀孕未婚妻背叛未婚妻的心酸一幕告诉了黑神。
“命可真大”黑神叹口气:“大概是他的意志不甘心就这么死亡吧。”
“法王的伤还没彻底好,我也受了伤,你去医疗部取一些我老公的血药。”雷霆战姬盯着黑神:“这是你证明自己做好的方式。”
春节的尾声里,宝泽集团生了震撼血裔界的变故。
全国各地的宝泽分部都有员工背叛事件,他们有组织有纪律的爆叛乱,对宝泽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和灾难。
资料被窃取,法器被窃取,重要干部被杀害。
宝泽集团在短暂的混乱后,迅速组织起有效的反击,驱逐了叛徒,内部实施了长达半个月的大清洗。
如此重大的变故根本无法封锁,在血裔界引起轩然大波。
“宝泽是什么情况,派系内斗吗?这也太激烈了吧。”
“卧槽,前阵子听家族的长辈说秦泽被关了,那会儿就觉得宝泽可能要出事。”
“我家就离宝泽不远,半夜被爆炸声惊醒,还以为生了什么事。”
“乱子闹的太大了,都波及到普通人了,网上新闻都在传,说各地遭遇了恐怖袭击。我看宝泽这次怎么办。”
“这有什么的,火灾啊,煤气管道爆炸啊,随便扯些理由就能忽悠群众了。我就想知道宝泽现在怎么样了,哪个派系赢了?以后的CEO还是秦泽吗。”
“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据说是某个派系得到了李羡鱼和无双战魂的支持,李家祖孙俩联手把秦泽干掉了,现在他们是宝泽的老大了。内部渠道得知的,百分百正确。”
“完了,我们家族可能要被李家清洗了。我记得我们沈家以前参与过围攻李无相的行动。”
“尼玛,我也是沈家的,楼上你特么把这条评论删了,想死别拖累家族。”
宝泽各分部的动静瞒不过其他血裔以及血裔势力,网上各种各样的言论铺天盖地,但所有的血裔界自媒体都保持一致的缄默,不表文章,不参与讨论,好像没有这件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