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显看萧宝信都要抓狂了,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或者说才有多余的心思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之前一直忙着处理政务军务,还有想和萧宝信那些不可言说的事儿。
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让他思考更多。
倒是被他问话的老御医心里有了准谱,这是四方战事看好,不然断没有这个心思这时候想这些个事儿啊。
回家就和夫人说了。放心,战事分分钟就平了,别和外面那些人胡吹的吓人,好像分分钟打到建康似的。
真打到建康,这么危急,仆射绝没这份闲情逸致问他孕期间的那个生活,心得多大啊?
况且,仆射也不是个色/欲熏心的——如果谢显知道御医是这么想的,肯定要反驳他。他就是个色/欲熏心的,熏的都快有酱味儿了,浓郁着呢。
这事儿就经后宅妇人的口,悄么悄的口耳相传就传了出去,也没人真放到台面上来说。
倒是有一个好处,再有人传谢显和皇帝那点儿不可说的绯闻,就有人给顶回去了,谢仆射人家夫人孕期还琢磨那事儿呢,人俩口子热乎着呢,就不可能和皇帝扯上不清不楚的。
……
“你放心,一切有我呢。”谢显头大,现在要是把他家娘子给安抚下来.
事到如今又能怎么办,大包大揽已经解决不了了,他决定上演终极大计,美男计!
本来就抱着萧宝信,也是气大了,萧宝信又气又羞的根本就忘了把他给架开,就让他一直抱着。他就趁这势在她耳边小小声的嘀咕:
“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当时不就是色欲熏心,把心都给熏黑了……你看这么久了,我这么爱你,看着你又碰不着,想的我心都疼了。不光心疼,肉也疼,眼也疼……”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我太难受了。”
“可又不敢擅自作为,再伤着你和孩子……”
“娘子,卿卿,可人儿肉……”
可把萧宝信给哄的飘飘然了,也是他那嘴也没闲着,一边说,一边就冲她脖子直啃。潘朔送的画不是白看的,早已烂熟于心。
几下子就把萧宝信给亲软乎了,跟滩水似的。
心里叫嚣着丢人,可身体实在太诚实了,三下五除二就缴械投降。
两人吹灯上榻,转眼就是第二天早上,此处省略三万六千八百四十二个字。
谢显志得意满地上朝前还叮嘱萧宝信:“昨晚累着了,你今日就别去岳母那儿,好好歇歇,赶明天再去也不晚。”
毕竟是国丧期间,真定下来亲事也没那么快,不怕让人捷足先登了。
再者他就不信萧司空能没和谢夫人说萧宝树的亲事还要再议,迟早跑不了宣城公主。不过是皇帝提了,他和岳家再确定一下而已。
萧宝信只当没听见。
好歹练了十来年的功夫,真当她是个瓷器,磕着碰着就碎了?
她纯粹是让谢家上下紧张的气氛给带动起来的,加上头胎不懂的事儿太多,她身体还真是挺好,连薛医生都说她身体素质好,那肯定是差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