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们还没靠近,对讲机里传来上司让他们不要靠近不要去管的命令。
一行人穿过候机大厅,进入vp贵宾通道,来到了一间精致安静的小厅,虽是小厅,但足以容纳数百人而不显得拥挤。
小厅外是一块停机坪,李羡鱼的专架停在那里待命,时间一到就可以起飞,把他们送到沪市的国际机场。
李羡鱼停下来,目光在一群黑衣人脸上扫过。官方组织的中高层干部,官方组织所属阵营的家主及长老,一百多人。
这些人是岛国血裔界最高层,可以代表整个岛国血裔界。
“诸君,就送到这里吧。”李羡鱼颔。
一百多人同时鞠躬,九十度。
没人说话,场面安静。
青木结衣站在人群外,痴痴的看着这一幕,看着站在众人面前,坦然接受的年轻人,觉得自己即便过去很多年,都会牢牢记住这一幕。
哪怕岁月斑驳,记忆里的年轻人也一定光鲜夺目。
这时,她看见李羡鱼的目光投了过来。
青木结衣深吸一口气,缓步走过去,她不敢走的太快,害怕自己一走近,他就离开了。
一簇簇目光落在她身上,恍然不觉,她的眼里只有眉目清秀的年轻人。
“我本来不想来的。”青木结衣先板着脸,给了他一个嫌弃的表情。
“虽然你是个小气的人,不愿意请我去中国做客。但我,我就懒得和你一般见识。”
李羡鱼笑着点点头。
“谢谢你为青木家做的事,为岛国血裔界做的事。”青木结衣继续板着脸,一副要和他公事公办的样子。
“应该的。”李羡鱼笑道。
“我没有准备送别礼。”
“嗯。”
“不用给我写邮件,我很忙的,以后就是副组长了嘛,一般人的邮件我才懒得看。”
“正巧,我也没时间。”
青木结衣给噎了一下,有些生气,故意说:“以后我结婚了,会请柬给你。来不来你看心情。”
“到时候看时间吧。”
“说完了。”
“结衣。”李羡鱼喊住转身要走的她。
青木结衣转过身来。
李羡鱼抬起手,把几率垂下的鬓拢到晶莹的耳后,动作温柔,嘴上挂着笑容。
青木结衣故意做出来的冷淡顿时如开春里的冰块,咔擦的碎了。
她眼泪啪嗒啪嗒的滚落,心里骤然生起一股涌起,在众目睽睽里扑进了李羡鱼的怀里,紧紧抱住腰:“带我一起走,阿姨洗铁路,阿姨洗铁路”
官方组织众人战术后仰。
青木大辅笑容满面的低声指责:“哎呀,结衣,太不矜持,太不矜持了啊。”
“你已经死了两次,还不够吗?”李羡鱼叹口气,摸着她的秀:“我并不是一个好的归宿。”
眼睁睁看着她们死去两次,李羡鱼心里阴影极深,宁愿她在岛国好好的生活,平安快乐的过日子。
“我不怕!”青木结衣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可我怕啊。”你现在心里有多甜蜜,到时候我就有多痛苦。
“阿姨洗铁路,阿姨洗铁路。”青木结衣大声表白。
翠花皱了皱眉,小声问身边的祖奶奶:“阿姨洗铁路是什么意思。”
果然,她还是很不喜欢李羡鱼和其他雌性有亲密接触。
祖奶奶想了想,不太确定的说:“她的阿姨在洗铁路。”
翠花恍然,“为什么要洗铁路,好可怜哦。”
祖奶奶点头表示认同:“所以她哭的这么伤心。”
胡言:“”
他想着要不要给两个蠢女人翻译一下,但觉得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
“你阿姨洗铁路关我们什么事,女人真烦。”李佩云小声嘀咕。
连你也听不懂吗?!
胡言难以置信的看向曾经的战友。
是因为青木结衣中文日语连着说的缘故?
“我知道。”李羡鱼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出怀抱,想了想,觉得劝说对这个倔强的女孩毫无意义:“知道就算拒绝你,你也不会甘心。这样吧,结衣,你留在岛国,等我几年,或者用不了那么久。”
“我的秘密你全都知道,也明白我即将面对什么,你们的渡劫已经度过。但我的劫难,或许才刚刚开始。如果我能在那场大劫里活下来,我会来岛国带你走。如果你听到我陨落的消息,那就不用等了。”
“我会一直等着你。”青木结衣踮起脚尖,轻吻他的嘴唇,女孩的嘴唇湿润柔软,像是抹了蜜饯,令人想仔细品味。
青木结衣从牛仔裤的兜里摸出一张折叠好的纸条,“上飞机再看。”
飞机冲上云霄,东京越来越渺小。
这是一架私人飞机,内部空间宽敞,座椅是真皮的,一进飞机,祖奶奶就去找冰箱,开了瓶威士忌,翠花则从皮夹子里取出她储备的高品质三文鱼等海鲜,和祖奶奶一边喝酒一边吃海鲜。
庆祝终于离开岛国,要回家了。
胡言闭目沉思,身边躺着昏昏欲睡的牛护法。
牛护法在轿车后备箱里度过了人生中最黑暗的半个多月,受损的元神逐渐恢复,但还没有彻底复原。现在的他大多数时间是懵懂状态,介于植物人和正常人之间。
李佩云也倒了杯酒,坐在舒服的大椅上,看着窗外出神,他应该是在思考那门极道绝学
李羡鱼心想。
忽然记起青木结衣塞给他的小纸条,趁着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他展开纸条: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嘴唇,郑重的把纸条塞进钱包,眺望着渐渐消失轮廓的东京。
撒由那拉!
哈哈,短篇第一章码完了,但是大纲没时间做。不做好大纲,就没信心写下去。东京篇告一段落。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原来我是妖二代,”,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