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目光黑沉,看着南宫辰手上的弓箭,眉目轻掩,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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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以为他不会接受南宫辰这么无厘头的挑衅,但是却殊不知自己在他心底的位置,饶是这江山都不及她半分重要。此时此刻,她被南宫辰揽在怀中,这之于他而言,可谓打翻了所有的醋坛子,与往日的小醋可非比寻常。
“好!”楚煜伸手接过了南宫辰手中的弓箭,寒声道,“不过,既然是比试,那么就加一个赌注。”
说话间,楚煜拉开了手中的弓,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他手中的羽箭“咻~”的一声擦过了南宫辰的额前,“碰~”的一声没入了不远处的梁木之上,只露出了末端的一角。
南宫辰看着额前飘落的一缕黑,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被他桎梏在怀中的离歌蹙着秀眉,手肘暗暗用力往他的腹部顶去。
“唔~”南宫辰吃痛,不过手上的力道却并没有任何的松懈,反而故意收紧了臂弯,紧紧的贴着离歌,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她眼底的火光,痞气十足的说道,“阳儿,咱们怎么说也相识一场,你这下手是不是狠了点。”
噗……这人是脑子瓦塔了吧,她跟很熟吗?还有,相识一场,这个也亏他还好意思说出来。离歌心中那个火在心肺中那个烧啊,气得她脑壳都疼了。
“南宫辰,我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我们不熟,请叫我皇后娘娘。”离歌嫌弃的看着他,“还有,男女授不授亲,以后请把你的爪子收好,别乱放。”
“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本宫闲来无事,学了一下人体学,衣袖中更是有事没事放了几根银针。”说着,离歌伸手捏着南宫辰的衣袖,在其惊讶的目光中,晃了晃手中的银针,轻轻松松的从他的手臂中跳到了楚煜的身旁,笑得好不灿烂的说道,“看来第一次扎针,扎得还挺准的,南岳王舒服吗?”
南宫辰僵直着右手,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僵在了嘴角边上。蓝泽见此,赶忙疾步上前:“皇上,你怎么?”
说着,蓝泽转头朝离歌看了过来,眼底的杀意乍现,南宫辰看着他落在腰间上的手,低声喝住了他:“蓝泽,不得无礼。本君没事,麻穴被扎了一针而已。”
离歌冲着他们扮了一个鬼脸,把手中银针放回了自己袖口中。
楚煜蹙眉,注意力落在了那银针之上:“这银针从哪里弄来的?”
“额……”离歌吐了吐舌头,略有些心虚小声咕哝道,“伽罗那边取的。”
岑衍站在一侧,听到了离歌的话,撇了撇嘴:“皇后娘娘,通常你说的‘取’都是没告知人家主人吧。”
离歌瞪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岑将军,你似乎很有意见?”说着,她伸手作势要把银针取出来。
岑衍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哀怨的朝自家陛下投去了求救的目光。然而,历史总是那么惊人的相似,身为宠妻奴的陛下眼底尽数是那厢胆敢吃了皇后娘娘的南宫辰,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南宫辰,孤就赌你一只手。”楚煜的目光冷冷的落在了南宫辰僵直在身侧的,还做着抱人动作的右手,“如果孤赢了,你就自己卸了你的右手。”
此言一出,现场顿时一片哗然。反倒是当事人南宫辰很淡定,对于这个结果并没有任何的惊诧之色,并且还欣然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