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这三个贱人拖下去给本宫重重的打,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得休手。”蒋雨荷面容森寒的从寝殿里面摸索着走了出来,没有蒙上白纱的眼睛空洞洞的,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那三名宫人的方向。
那三名宫人一脸惊骇的看着那宛如恶鬼索命的蒋雨荷,两腿一软,吓得直接栽倒在地。侍奉蒋雨荷的宫人尽管并不见得多么的敬重她,但是蒋雨荷的脾性他们深知一二,加上岑将军有过交代,要好好的看好她,其生命不得有所威胁。所以,蒋雨荷的生命可谓是尤为贵重的模样。而且,他们其实都是毕国公特意安排过来的,一定程度上说,算是来辅助蒋雨荷的。对于她的交代,他们还是照办了。
三名宫人被拖下去的时候,形容枯槁,哭天喊地的想要求饶,但是却被宫人们用纱布捂住了嘴巴。咽唔中,她们被拖了下去。
蒋雨荷听着那一声声饱含恐惧的咽唔声,伸手捂住了自己空荡荡的眼眶,脸上露出了一抹残虐而森寒的笑容。敢嘲笑我的人,统统都得死。还有凌安阳,你也一样。居然这般侮辱我,不日的某日里,我会让你匍匐在我的脚边,不得好死。
“把本宫的白纱取来,本宫要去侧殿那边。”蒋雨荷嘶哑着声音说道。
雪翊宫的事情,蒋雨荷晚膳的时候,伺候她的宫人便跟她说了。她原本以为凌安阳就要完了,可是却也没有想到,饶是生了那样的事情,凌安阳却依旧安然无恙的坐在储秀宫这里。但是也正因为这样才越刺激蒋雨荷本就扭曲的心灵,她觉得世界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她的生活就如此的悲惨。她心心惦念着的男人不仅对自己不屑一顾,还为了凌安阳毁了自己的眼睛,夺去了自己的一指,饱受折磨。
然而,蒋雨荷从来没有意识到过,饶是“公平”都是不公平的存在,这两个字一个是四笔画,一个是五笔画,何来的公平可言。在这个人世间,每个人都是赤裸裸的来到这个世界,然后在逐流中浮浮沉沉,经历着各自的磨难,只是有些人选择了用积极的心态去面对自己的人生,而有些人则消极的活在了那些悲痛之中,成了万恶之源。
宫人取来了白纱,细细的为她遮盖住了空荡荡而骇人的眼眶,然后搀扶着她往南面走去。晕黄的路灯打在她惨白的脸上,明明是很温暖的颜色,可是却柔和不掉她那从心灵深处渗透出来的邪恶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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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转过一个回廊便到目的地,蒋雨荷却缓缓的停下了脚步,宫人见此,正要疑惑出声,却见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深夜的储秀宫内万籁俱静,伴着虫鸣声,只闻远处传来一道惊呼声,正是岑衍的声音。
“什么,找到可以解血蛊的办法了?”
尽管声音并不是很清晰,但是对于现在的蒋雨荷来说却足够了。她浑身一震,未曾想过无意之中居然听到了这样惊天的大秘密。
岑衍他们居然在秘密寻找着可以解除血蛊的方法,而且还找到了!这个消息;量对于蒋雨荷来说可是无比的震撼。她从来没有想过血蛊还可以有解除之法,那是支撑着她走到现在的唯一力量,她还在想着要如何借这个优势去肆虐凌安阳,让她体验比自己千倍,百倍的痛苦。然而,岑衍等人居然在自己养伤期间,秘密的找寻解蛊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