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得令,拾步出了亭子,不一会儿便带来了一个老者。楚于齐看着来人,心算是完全的安了下来。
老者上前,朝他们两人作了作揖,然后便拿起了匣子中的玉石,并拿出了随身的放大镜,先是细细的看了一遍,继而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瓶子,然后把一种不知名的粉末倒进了一个杯子里,最后把玉石放到了那水杯里面。
“请稍等片刻。”说着,老者又拿出了一个瓶子,里面是一种红色的液体,他小心的往杯子里倒了两滴。只见杯子里冒出了一股浓雾,在石桌上蔓延开来。
老者见此,朝司徒钊作了作揖,便退了下去,什么话也没有讲,但是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
司徒钊心中难掩激动,他抬看向楚于齐,露出了今晚第一个开怀的笑意:“靖王果真是言而有信,看来老夫也不能太多苛刻,连你一个心安也不许。”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以龙为形的白玉。
楚于齐接过那白玉,朝他作了作揖:“今后就劳烦毕国公多多关照了。”
“合作愉快!”司徒钊从杯子里拿出了那块麟符,小心的揣进了怀中,如得至宝。
离开了三醉亭,楚于齐等人策马往回走,雷鸣沉吟了片刻,说道:“主子,这龙符我们不需要鉴定真假吗?”
“无须,这龙符无非是本王用来降低那老狐狸的戒心罢了。”得不得之,对于他的计划来说没有分毫的差别。
雷鸣似懂非懂,三人逐渐消失在了夜色尽头。
翌日,司徒钊等人抵达都城,百姓欢待。楚煜站在神策门,看着那浩浩荡荡接受百姓朝拜而来的军队。
司徒钊下马:“微臣叩见陛下,不负圣恩,大胜归来!”
“毕国公辛苦了!”楚煜朝其点了点头,不温不热。
“父亲!”司徒夏桑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开心的冲了过去,抱住了司徒钊,“你可算回来了,女儿想你想得好辛苦啊!你有没有受伤?”
不论司徒钊多么野心勃勃,但是在司徒夏桑眼中,他其实就是一个疼宠自己的父亲,三个月的时间,父女再见,不由红了眼眶。
司徒钊给她抹掉了眼泪,笑道:“父亲没事,倒是你,依旧那么爱哭鼻子。”
“父亲~”司徒夏桑娇嗔的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楚煜,小女儿娇态十足。司徒钊见此,脸色渐渐的收了起来。
离歌在太和殿中悠悠转醒来便听到了宫人在谈论司徒钊今天班师回朝了,她看了一眼外面晕黄的阳光,打了一个激灵。
“我的天啊,身为一个皇后,司徒钊班师回朝我居然还在睡觉,楚煜怎么没有叫醒我,太可恶了,他一个皇帝都去了,我却没出现,还不得落人口舌。”
离歌手忙脚乱的赶忙撑起了身子,准备洗漱一下出去露个脸,不想身子一阵酸痛,她重重的跌回了床榻上。身下的酸痛感让她小脸爆红,脑海中不期而遇的闪过昨天生的事情,欲哭无泪。
“楚煜,你是被饿了几千年的狼吗?”明明白天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美男子,怎么一到晚上就化身为狼,亏她昨天为了避难抱他大腿,没想到还是进了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