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你一起过去。”一直伴在离歌身旁的楚煜沉声说道。
“不可以……”离歌下意识便要拒绝,因为他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随她出现,肯定要引起质疑的。不想她话还没有说完,符逸便打断了她的话。
.“如此甚好,殿下身子被寒冰石反噬,近期不宜动气,以免血脉紊乱,气急攻心。”符逸语落,身后卫少凊嘴巴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岑衍却拉住了他,摇了摇头。
离歌面色有些僵硬,此时此刻,她一点也不想以这样肮脏的自己同楚煜相处,尽管她一再告诉自己没什么,不就是一张膜嘛,但是那是强暴,她内心根本就办法不介意。可是楚煜为了救自己被寒冰石反噬,身体确实受了重创,确实不宜动气。
离歌掀开了车帘,楚煜见此,拾步走了上去。一路上,平日里闹腾得厉害的她很是安静,倚在马车窗边,一双眼睛望着快速向后而出的景致,心里还是难受得想哭,可是眼睛却没了眼泪。
夕阳透过珠帘打在她姣好的侧颜上,让人有种抓不住的感觉。楚煜手心握了握,终究还是忍着没有去打扰她。马车来到闹市上,原本一直安安静静的人突然说了话。
离歌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说道:“那……那些人,他们身上可有什么可以证实他们身份的东西?”
楚煜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但是这一次楚于邵显然有了警惕,换了一批人,严密工作做的很好。
“没有。”
离歌眼底闪过一抹失落,难道是她猜错了,不是楚于邵的人?可是又有谁会想要这般害她呢?她实在想不起来还能有谁了。
“楚煜,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吗?”离歌缓缓的收回了目光,盯着自己的脚尖说道,“我想知道是谁。”
这是离歌现在唯一没有崩溃的信念,她本非良善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比百倍奉还。
符逸是凌城最富有的商人,邬荣璟有跟她聊过,别看符逸只是一个商人,但是在凌成里面,饶是王爷都对其礼让三分,追其缘由无非就是他掌握着凌城的半壁经济命脉。当时她还惊叹自己书中竟然有这样厉害的人物,简直帅呆了。
不成想,他居然是楚煜的人,不过现在离歌根本就没有心情去惊叹楚煜的势力有多强大,而是想寄托他的这份黑暗势力帮自己确定行凶的幕后黑手。
楚煜闻言,看着离歌的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但是由于她低垂着眉眼,所以并没有看到。
“嗯。”
“谢谢!”此时此刻,离歌是真实的自己,经历那那一件事情,她没有办法若其事的扮演凌安阳。
“世子,公主,是小郡王他们。”车夫缓缓的停下了马车,离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现在车帘走了出去。
邬荣璟见到一辆马车停在他们等人前面,正是狐疑的时候,离歌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站在马车上的她,邬荣璟松了一口又提了上去。只见她白皙的脸上有好几处伤痕,有划伤的,有磕伤的,身上的衣服也换了。
“怎么回事?你消失了四个多时刻了,是不是生了什么,怎么满脸的伤痕?”邬荣璟疾步走过去,拧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