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堂哥,你怎么能怀疑我的忠诚度呢!”离歌腰板子挺得直直的,一脸真诚的说道。
邬容璟看着她无赖的模样,就跟昨天如出一撤,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眼底充满了丝丝宠溺。
“昨夜嘉瑜关那边生了动乱,在其管辖的一个村庄那里出现了四波来路不明的人马……”邬容璟细细的说了一下自己听来的消息,“事情闹得挺大的,并且生病滞留在那边的商丘国太子当晚还遇刺了,今早朝堂上还为了这件事情,你那不成材的二皇兄还跟大皇子争执了起来。”
离歌很认真的听着,还时不时的应和了几句,听到凌珏和凌琰两人有所争执,不由好奇的问了一句:“他们两个人争执啥?这商丘国太子千里迢迢来使,身份在那里,遭遇刺客不是很正常吗?”
说白了,现在商丘国内部可不比锦元国稳定到哪里去,“太子”意味着是一个王国接下来的继承人,你说他好好的宫殿里不呆着,偏要来这边搞事情,众人可都是虎视眈眈的呢。
邬容璟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他一脸“你是白痴吗”的瞟了她一眼,很是无语的说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这事情是在锦元国的本土上生的,意义肯定就不一样了,一个处理不好,那战事可是一触即。”
还真是一触即呢,就算处理好了,战事也还是不可避免的好咩!
这一出遇刺戏码,无非就是楚于邵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罢了,原因就是他没斗得过洛子城和楚煜,最终还是与龙脉的信息擦肩而过了。
楚于邵这一趟来使,无非就是借着楚煜受伤的名号来锦元国,并且在这期间挑起两国纠纷。
离歌心中默默的想着,凌琰和凌珏真的是太过急于求成了,反而吃不了热豆腐。
离歌这会儿都能想象得到凌湛那会儿的表情,相较于凌琰和凌珏在朝廷之上争得面红耳赤的样子,他脸上一定满是淡定。
“那然后呢,所谓的处理好是怎么个好才是他们那边的标准?”离歌不由反问了一句,要知道,自己所谓的“好”可不一定是别人的标准,要想找你茬,岂是那么容易处理的,简直好笑的咧。
“把那刺客找到,水落石出,自然便是最好的处理。”邬荣璟正义凌然的说道。
离歌默默的看了邬荣璟一眼,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道:“单蠢的孩子!”
邬容璟听出了她的谐音,没好气的推开了她的手:“好好说话。”
一天没一个正经,邬容璟真是拿她没办法。
“我哪里不好说话了,是你没有好好去思考问题。”
见他这么心疼自己过来陪自己解闷的份上,离歌决定好好教育教育他,免得若干年后还是那么单蠢,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商丘国的太子遇刺的事情,其中的利害你也说过了,那我问你,你觉得刺客是谁?谁才是这一场事件的直接利益人。”
闻言,邬容璟陷入了沉思,半晌之后,犹豫的说道:“难道是商丘国的其他皇子们想要趁机杀他?”
邬容璟也有耳闻这段时间商丘国内部并不太平,楚于邵被立为太子到现在已有三年的时间,可是商丘国的国王却更为钟爱五皇子楚于齐,似有意传位于他的意思。
离歌不用猜也知道邬容璟现在在想什么,她笑了笑说道:“你是不是想着可能是商丘国的五皇子楚于齐?”
“你怎么知道?”邬容璟惊讶的看着离歌,然后似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蹙了蹙眉头,“你怎么知道商丘国的五皇子叫楚于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