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宁嗝屁了,她现在好像真的有点洋洋得意啊,刚刚的羞囧感随着那些倒掉的咖啡,一扫而空,破坏封景深的东西竟有如此奇效吗?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吗?
封景深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表情丰富的女人,眉眼一挑,似乎桌上的牛奶也不是特别碍眼,倒是最近几天喝咖啡,味道难喝了许多。
“那个,其实喝牛奶对身体好,长个儿。”路宁不自在的挠了挠头,说着拙劣的措辞。
“你当我是弱智?三岁小孩儿?”
路宁很想霸气的回一句“怎么可能,明明是智障”,可是出口的声音却是柔和了不只一两分,“好吧,其实我有话想跟你说。”
封景深立马衣服了然于胸的表情,没好声气的啐了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路宁是没心思斗嘴了,她心里的小九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那个,有没有办法让我今晚不去参加爷爷的生日晚宴?”
原本淡然的眸子骤然一凛,话里带着浓浓的警告,“你再说一遍?”
路宁顶着低气压,不敢直视封景深难看的脸,深呼吸,直接大喊道:“我说,我今晚能不能不去参加爷爷的生日晚宴?”
“除非你死!”几个字完全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冷得刺骨,不容置疑。
路宁一愣,想不到封景深竟然是连半分余地都不留,可是她还是不想放弃,“为什么?我真的很怕自己会出乱子,你是知道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我怯场,我紧张,我呼吸困难,我,我头晕。”
封景深挑眉,出口讽刺,“你不如说你有绝症来得更简单,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是我最近对你太纵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