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面上一阵尴尬。有点为难再次肯求道:“这位小兄弟,反正你们在哪玩都一样。就当给大哥一个面子吧?”
我正犹豫之际,从门外走进来五个男的,四个女的。
为的一个年纪和我相仿,白脸皮,小眼睛,鹰勾鼻子大嘴巴,眼神透出一股贪婪暴戾。穿着一件黄色的皮夹克,梳着时下最流行的型。
他傲慢地扫视了我和白笑天一眼道:“这间包房让给我们,今晚你们的消费我全包了。”
他满脸的得意之色,按他的理解,有人肯出钱为他们买单,这两个人还不屁颠屁颠地给自己倒地方啊。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我和白笑天对视了一眼,都笑了。“如果我说我们不愿意换呢?”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泰然自若地喝了起来。白笑天也举起酒杯喝起来。对这帮人视若无睹,自顾地说笑。
“喂,你们耳朵聋了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这个包房老子要定了。你们他妈的赶紧给我腾地方。就你们这帮穷鬼也配在这里消费。哼。牛老板,维纳斯的门槛啥时候变得这么低啦?”那小青年出言讥讽道。
我和白笑天两人的神色都是一变。心里的怒火已经开始蔓延。
白笑天冷冷地道:“哪里来的小兔崽子跑到这来撒野。我们先来的,凭啥你们说让我们换地方就换地方啊。不愿意呆,滚!”
“草,你敢骂我。”那小子怒视着两人朝其他四人一使眼色。那帮人顿时朝我和白笑天靠近。
朱雪梅和白宁宁都没有动。她们也很生气。玩得好好的,偏偏遇到这种不讲理的货色。
白宁宁柳眉倒纂轻声呵斥道:“我看你们年纪也不大。怎么行事这么霸道呢?来这里消费人人平等,凭什么我们就一定要给你让地方啊?”
姓牛的老板有些着急了,急忙搓着双手站出来打圆场:“朱公子,本店还有其他房间,不如我再带您去看看。”
“看你妈的屁。你看你是老糊涂了。我朱卯清认准了的事情什么时候改变过?今天不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他们就不知道爷是谁?给我上。揍死这帮杂种。还有这个瘙娘们。麻痹的,信不信老子在这里就上了你。”
朱卯清说这话的时候站在他身旁的几个看起来就像高中女生般年轻的穿着暴露的女孩就吃吃愉笑起来。一副看热闹的架势。
白笑天暗暗摇头:现在的女学生都完了。什么道德廉耻同情心全都就饭吃了,还笑!
“你骂谁?”我霍地站了起来。敢骂自己的女人,这口气不能忍。
“就骂你身边那瘙娘们了咋滴?”那青年嚣张地叫嚣道。另几个青年掏出衣裳中藏着的刀龇牙示威着。
“干你妹。下次出来前记得把嘴巴洗干净了再说话。”
我身形一晃,用惊人的速度掠到他面前,咵咵扇了他几个响亮的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晕头转向。捂住红肿的脸颊,红着眼睛指着他的鼻尖道:“你,你敢打我?”
我轻蔑地瞟了他一眼道:“我有打过你吗?谁看见了?”
“你们还像傻比似的杵在那干啥?还不给我上。”朱卯清捂着脸骂了一句。那几名小子才回过神来。急忙冲了上来。可是这次却明显没了刚才的底气。
我嘿嘿一笑,活动活动肩膀和脖子道:“来得好,爷正好想活动活动筋骨。来吧!”
不过是十几秒的功夫众人还没看清我到底用了什么招式的情况下,那四个身强体健的小子就全都被我打趴下了。有一个还被我一脚踢飞了出去。直接撞到走廊的墙壁上昏了过去。
我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朝他逼近。那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磕巴道:“你,你要干什么?我舅舅可是县,县长。你要是打,打,打了我,我舅舅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谁看到我打你了?”我说着就一个箭步冲上前来,犹如猛虎下山般将他按倒在地上,挥舞着铁拳对准他的嘴巴拼命地擂了起来……
打着打着就现此时几名警察冲进了维纳斯歌厅。他们直奔二楼的包房,犀利的目光扫视着全场,最后落到双颊红肿,口角流血,嘴巴肿得像两片香肠的名叫朱公子的身上。
那人看到警察来了犹如看到了救星。急忙拉着为的那个警察的胳膊哭丧着脸说:“冯局,你看,就是这小子把我打成这样的,冯局长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叫做冯局的露出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他一定会严办的。便转过身去表情严肃地下令道:“把这几个闹事的给我带回去。”
几名警察便手执警棍走上前来去拉我和白笑天。
警察的手刚伸向我的时候,我就冷声道:“慢着。你既是公安局的局长,怎么能没调查清楚事情的起因就随便抓人呢?”
那个冯局瞅了瞅我说道:“不管是什么原因打人就是犯法。”
又对身边的警员说:“小张,你先做一下记录。问一下事情的经过。”
警员小张得令,呵斥道:“叫什么名字?哪来的?干什么的?”
我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懒洋洋地道:“王岩。景新乡计生办主任。喂,你们要搞清楚啊,我们唱歌唱得好好的,是这小子突然带着一帮人来打我们,非要逼我们把这个包房让给他。他们五个人打我一个。能怨我嘛。”
白宁宁也急忙说:“是啊,是啊,是他们先动手的。我们属于自卫。”
“没叫你说话。一边去。”警员小张呵斥道。然后在一个本子上写上我的名字工作地点。
看到白笑天坐在那里一直没说话。另一个警员走了过去:“你叫什么?哪的?”
白笑天淡淡地道:“白笑天,荣城的。”
“荣城的跟这来干嘛?”
白笑天不高兴地白了他一眼道:“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