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一阵气血翻涌,随手扯过一旁的小毯子盖在了女孩的身上,这才凝重地伸出手按在她的两只大兔子之间。
奇怪的事情生了,我竟然现胡妙可的肌肤里面好像隐藏着一个小虫子,在她的肌肤底下乱窜,一会跑这来一会儿跑那去。
我疑惑地解开胡妙可胸前的衣扣,顿时那一对粉白的肉团就跃入眼帘。
两点樱红娇小又干净,颜色很粉很嫩,我心里激动不已。
胡妙可的胸部比成熟,女人的还要美,还要挺拔。
自己的手掌按在上面,感觉软软的,滑滑的,舒服极了。
这种吹弹可破的肌肤不是哪个女人都有的,比如刘姐的皮肤虽然很白,却没有她的有弹性和水份。
我干咳了一声,夹紧两腿,强按耐下那种如火的欲望,将手指按着她的乳随着那小虫子移动。
仔细看小虫子动的时候她的肌肤上隐隐鼓起一个长条形的包块,只有黄豆粒大小。
它停在哪哪处的皮肤就青黑,怪不得胡妙可痴痴呆呆的,原来是神经被人控制了,我心里有了数。
原来这胡妙可是被人下了蛊,蛊毒这种东西在苗疆是很常见的,之前跟钟灵蝶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曾经给我讲过蛊毒这东西。
蛊毒这种东西非常的霸道,窜到哪哪就鼓一个小包,此时女孩的乳下已经黑了,看来不出几日必死无疑。
事不宜迟,我取出装满金针的袋子放在床上摊开。
然后把胡妙可扶坐起来。双掌抵住她的前胸,将一股股内力逼到她体内,随即便看到那个小虫在她乳前飞速移动,乱窜。
我用一只手抓起金针刺入她的穴道,逼那小虫只能往一个方向逃,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小虫已经离开她的乳,渐渐向她的左臂移去。
胡妙可前胸腹被我扎满了金针,像一个刺猾一般,但整个人仍然昏睡着。
小虫受血内的压力所迫,果然按我预想的乱窜到胡妙可的左臂处。
说时迟那时快,我抓起一旁的小刀便朝她左臂划去。
一股鲜血流出来后,那里张开了一个口子,一只黑色的小虫从里面悠地蹦了出去。
我又抓起准备好的杯子放下一扣,就将那虫扣在杯子里了,大功告成!
这时门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有人敲门:“王医生,你没事吧?我们可以进来了吗?”是胡力的声音。
“进来吧!”我喊道。
门彭地被打开了,一众人跑了进来,当其冲的是胡力,他看到女儿身上扎满了针,左手臂又被刀划开了口子,立马吓得大惊失色。
他上前抓住可可的手臂说:“可可,你怎么了?”
我对他说道:“放心,她没事了,过一会就能醒过来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叫救护车比较好。”
“好好,马上叫救护车。”
到了医院以后,医生简单的为胡妙可做了一个包扎,虽然体内的蛊毒被我逼了出来,但她的身体还是非常的虚弱,所以没多久便睡着了。
这个时候胡力走到我跟前,问道:“王医生,我女儿她真的没事吧?”
我说你放心吧,她体内的东西已经被我弄出来了,只要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她便能跟以前一样的活蹦乱跳。
第二天胡妙可便恢复了体力,神采奕奕的跟普通人一模一样,她的病看来是完全好了!
而我经过一夜的休息,日间消耗的体能已经基本恢复。一大早我就洗漱完毕专等胡力来了,跟他告别就回苗寨了。
胡妙可经历昨夜的事,对我更是崇拜的不得了,连看我的眼神都变得柔情万种的。
一行人驱车来到胡力家,进得屋来,胡妙可连忙把我按坐在沙上面,自己颠颠地跑前跑后却为我找好吃的好喝的。
胡力笑着说:“哎,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我这个当爹的还不如你。这丫头啥时候为我这么服务过啊?”
“爸,你又取笑人家。再说我以后就不理你了。”胡妙可娇嗔地说。
胡妙可的妈妈也在一旁微笑着说:“是啊,我们可可看样子很喜欢你呢。”
我的目光落到可可母亲身上,感觉她是那么的端庄典雅,气质非凡。格外地有女人昧。礼貌地说:“阿姨,我也很喜欢可可的性格。她以后肯定也像您一样漂亮!”
“呵呵,是吗?我都老了,以后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可可母亲摸了摸自己的脸,欣喜又羞涩地说。
“阿姨您不老,您跟可可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姐妹呢。你说是不是叔叔?”我由衷地说。
“哈哈,是啊,我老婆的容貌不是我吹,在全县都屈指可数。”胡力得意地说。一只宽大的手掌揽过可可妈妈的肩。
“呀,妈妈,那以后在外面,我就以叫你姐姐了。反正别人也看不出来。”胡妙可撒娇地攀住妈妈的脖子说。
“去,不许胡说。”胡母高兴地握住女儿的手,一家人其乐融融,气氛十分祥和。
聊了一阵胡力便让我一道去了他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