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第一次都痛,第二次就没事了,你忍过去了就苦尽甘来了。”
“屁个苦尽甘来,我宁可不要。还有,你怎么知道女人第一次都痛,你要了多少个女人的第一次?”
应如咬牙切齿道。
有理说不清,龙泽阳觉得不能再跟她说下去了,她的歪理太多,他吃不消。
还是强行要了她再说,事后算账,第二次就不疼了,再跟她说下去,他非被她折磨到崩溃不行。
小笼包是吃到嘴里了,还有比小笼包更美味的是她的身体。
可惜的是,应如没给他机会,在他想要强行入闯的时候,应如双手推了他一把,力道有点猛,直接将他给推下床去了。
多亏了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不然龙泽阳后背着地,肯定背部又要伤痕累累了。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要说可怜,非他莫属了。
他一点防备也没,落地的时候,还是满脸错愕,被她的惊人之举给震慑到了,不敢置信她会这么做。
应如将被子一卷,自己整个人包了个严严实实,不在给他丁点的可趁之机。
她手指着门外,“你晚上出去找个房间睡,这个房间我一个人睡。”
“小如,你叫我出去?”
娘的,他可是再三吩咐晚上不准再打扰他的,连手机都事先提前给关了机,生怕不知好歹地打搅他的好事。
事情就快要水到渠成了,就差临门一脚了,现在他老婆告诉他要罢工,这怎么可以?
龙泽阳死活不同意,心里无数条草泥马奔腾而过,
“是,不是你,难道还是我吗?”
应如看白痴一样看他,她可不傻,晚上他要是不出去,还有的闹腾,就他这小身板,要是把自己给惹毛惹急了,她下手不知轻重,完蛋的可是他。
她倒不是心疼他,而是觉得有些心累。
女人的第一次怎么可以疼成这样,哪怕力的作用的相互的,他能忍,她也忍不了。
反正,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继续了,点到为止,适合而止。
将来要不要继续,还得看她心情,目前她是没心情继续了。
她现在都有些心疼起安诺来了,不知道当初她第一次是怎么扛过来的。
男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为什么就不能直接越过第一次跳到第二次呢?
龙泽阳觉得自己秀才遇到兵,反正不管他怎么低声下气央求,他家老婆言辞一致,就是不肯松口同意他留下来。
连同意他留下来不肯,更别提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晦气啊,就差一步啊。
刚才要是自己动作快点,不那么磨磨蹭蹭的话,是不是这会已经成了呢?
他就不该对她温柔以待的,他对她温柔,可她倒是好,对他毫不留情,翻脸不认人。
就因为她觉得疼,就不让他继续了?这说出去,都要被笑掉大牙。
“你怎么还不出去?”
“你要是不出去,我出去。”
应如不耐烦了,裹着被子从床上要跳下来,看她的架势,大概要这样夺门而出。
龙泽阳眉头紧锁,认栽,艰难启齿,“你留下,我出去。”
真要她就这样堂而皇之出去,可不被外头的人看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