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打算陪你多玩一会儿呢!只可惜,现在没有这个心情了,臭丫头你准备好了吗?迎接属于你的死亡的结局?”
“……”
明明现在的情况下,大蛇被可可压制着,魅也被自己以驭虫之术唤来的毒虫困绕着,她还能如此镇定的说出这些话。
究竟是有所准备,还是空口说大话?
辞镜不能确定,但对于她而言,并不存在所谓的选择。
其他人都在战斗,她又怎么能给他们拖腿呢?
“尽管来吧,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我都会拭目以待的。”
既然只能有一个人笑到最后,那那个人一定会是我!
“如你所愿!”
魅缓缓站起身,浑身上下散着森冷的气息,在其他人看来,她的身上正散着黑色的气息,由内而外缓缓散开,而那些原本在她身上兴风作浪的毒虫也一只只落下,竟是全都死了。
其他原本还向她那边爬去的毒虫也全都停滞了行动。
“这,这是什么状况?”
崔鸣宇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事情,整个人惊的嘴巴都合不拢。
好吧!今天见过的都是以前闻所未闻的。对他整个人冲击太大了。
“应该也是体内的真气外释,只是真气本身只具有强大冲击力,并没有毒性。”
“那现在?”
“解释只有一个,”血舞一边观察着,一边摩挲着下巴,许久,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竟是邪肆的笑了起来:“咯咯咯,这个女人也是挺厉害的,居然在自己身上抹了毒药。”
“毒药?”
“是啊!就好像顾轩辰体内的寒毒让他打斗的时候可以把外物冻住一样,此女体内真气泄露夹杂着皮肤上的毒药也挥开来,那这些真气也便带了毒性。”
血舞说着,忍不住咋舌,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对自己下手也是毫不犹豫呢!
“那既然是毒药,这个女人抹久了,不也会出事吗?”
“是啊!算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吧?不过要是我,绝对不会这么自残的。怎么活不是活啊?干嘛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对对对,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崔鸣宇紧张地叮嘱着血舞,心中却是免不了疑惑,这个女人真的是自愿在身上抹毒药的吗?
能够如此轻而易举地毒死这么多毒虫,这毒想必也是很危险的,一般人怎么也不能这么干吧?
辞镜也是皱着鼻头,细细地嗅着空气中的味道,那种闻起来甜腻的味道,总好像在什么地方闻过,但不管怎么样,这香味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对了。
从腰带上拿下一瓶避毒丹药迅速服下,此药虽然不能完完全全避毒,但到底能起个暂时防护的作用。
“可可,你也吃一颗。”
“吱呀!呀呀!”(可可:本大爷根本不需要,不过看在你执意要求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吃了吧)
默契都接过瓷瓶,可可直接连瓶子一起咬碎了,那“咯吱咯吱”的咀嚼声音,听的辞镜耳朵麻。
“小八也要!小八也要!”
某只贪生怕死的小鹦鹉此时此刻正在努力地拍打翅膀,让辞镜注意到她。
“你就算了,你毒死也没事。”
辞镜话音刚落,一道金色的光芒从眼前一闪而过,辞镜避闪不及,只觉得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伸手捂上脸颊,疼痛的地方是温热的感觉,凑近到眼前,是一大片的血液,血液的颜色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紫。
有毒。
“……”
“咯啰嗦嗦,我只是稍微提醒你一下。”
顺着魅嘲讽的声音,辞镜第一眼便定格在了她那伸直的双手上,修长的手指上缠绕的是一道道金色丝线。
在拂晓的昏黄光芒映照下,随风飞舞,金光闪闪,看起来既华丽又危险。
就是这个东西刚刚伤的自己啊?
真是够呛的玩意……
黑色的长靴在杀地上轻盈起舞,石榴裙角摆动,像是绽开的一朵朵牡丹花,辞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飞快地往魅所在的方向飞去,手中拿着一把银光闪闪的银扇。
这是她让顾轩辰替她准备的武器,毕竟是夫妻,她很喜欢顾轩辰用扇子时那副文儒却又危险的感觉,而她也觉得扇子用起来很顺手。
当然,她不是顾轩辰,她可做不到用着纸扇,还不让它被弄坏,所以打了这把融合了玄铁以后,整个都变得坚硬起来的银扇。
“你以为用这种东西能接近我吗?”
以真气驾驭着数百根金线,每一根都是致命的杀器,金线像是长箭一般,一根根朝辞镜所在方向飞去,只要被刺到,必然是皮开肉绽。
“麻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