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芋没好气地,“你爱吃就吃,不爱吃拉倒,我只有这水平。”
纪君翔猛灌了几口凉白开水,这才淡去了嘴巴里盐粒味,咬牙切齿地道,“你故意地。”
海芋呵呵地假笑了两声,对啊,她就是故意整他,“算你聪明,谁叫你装鬼吓唬姐姐我。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特别爱记仇。谁让我不痛快呢,我就能叫谁不舒服。小弟弟,合同里是写了管你三餐,可没说伙食的标准具体要做成什么样子,所以,姐姐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纪君翔眉峰一挑,“这么说,你是想虐待我十天了?”
海芋将手摊到他面前,“把姐姐我的钱包证件还回来,再给我说声对不起,姐姐心情一好,没准能做几顿好吃的伺候你。”
“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纪君翔无动于衷。
“你可以不信啊,反正呢,比这更难吃的菜我都吃过,我是不怕苦和咸甚至是生,就怕少爷你金贵的身子撑不住,别忘了你可是个伤员哦,需要补充营养,。”
“你打了人倒还有理了。”
“怪只怪你这张脸长得太让人引起误会了。”
“你”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女人,打了人居然还理直气壮。
海芋施施然地离桌,在厨房的时候,她就已经吃了头餐,自然不会陪着他吃咸菜。
第二天晚上,纪君翔终于熬不住,将钱包丢到她面前,“你赢了。”
最毒妇人心,果然说得没错,不过两天时间,他嘴巴里都咸得起泡了。
海芋检查了一下里面的证件一张不少,这才心里一软,去熬了一锅清淡的白粥给他喝。其实她也不是非得要针对他,本来就是她闯的祸,照顾他是理所当然的事。他对她其实已经算客气,并没有刁难过。只是他看不惯这张脸皮,与纪君阳太像,一想到纪君阳,她就想起千寻的苦来。
可能是真饿了,纪君翔是毫不客气,将粥吃了个底朝天,并不吝啬称赞,“女人,你手艺还不错嘛。”
“姐姐我一高兴呢,就能正常挥。所以,你最好少惹我,咱们平平安安度过剩下的八天。”海芋警告道,然后准备出门,“吃饱喝足了,可以行使你监视的权利了。”
纪君翔抬腕看了下手表,“你不是还要一个小时才开场吗?”
“我都两天没换衣服了,你总得让我回家换件衣服吧,十天,你想让我臭掉啊。”
“这边上就有商场,我陪你去买几件就行了。”
海芋白了他一眼,“你钱多可以挥霍无度,但我是穷人,赚的每分都是辛苦血汗钱,得省着点花。”
“我给你买好了。”纪君翔脱口而出,他送过不少女人礼物,但是,像这样自内心的却还是第一次。
但是她显然不想领他的情,“无功不受碌,我也不想欠人情,所以,谢谢,不必。”
就这样,海芋隔天就回家露一次面,倒也没有引来温家太多怀疑。她这么做,只是不想让家中两老担心。
不过十天,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了的。
安安的拼图,在三天后依旧没有拼完整。小家伙似是卯上了劲,非得将它拼出来不可,每天晚上临睡的时候盼着千寻第二天中午再带她过去。
她哪里知道,是她那无良的爹在背地里做了手脚,每次在她拼得差不多的时候,总是悄悄地将拼好的图块移乱了位置为的是能勾引她来别墅的兴趣。
这天她一个人坐在地上拼得认真,纪君阳悄悄将千寻拉到隔壁的卧室里,抵在门上亲吻。
两人的世界,做些亲密的动作无所顾忌。可是有孩子的地方,终归是要注意点影响的。虽然每天中午都能和她们母女俩小聚一会,可是这点时间,哪里足够。吃个饭,陪安安玩一会,她便要去上班,而安安也得回幼儿园或者武术馆
好不容易熬到周六,终于有整个下午的时间来相处。
安安拼图时,神情专注,坐上一个多小时可以不说一句话,整个人就沉浸在拼图的世界里。
纪君阳看中的就是这一点,才敢放肆地拉着千寻到隔壁亲热。
千寻推拒,“别,安安还在隔壁呢”
纪君阳将她的拒绝吸吮进嘴里,“没关系,她不会知道的。”
可是话音刚落,他就听见门外小家伙的叫唤,“妈咪,你在哪?”
纪君阳那个郁闷,只能松开她,替她整理好衣服,打开门走过去,“宝贝怎么了?”
“我要尿尿。”
“你的房间不是有卫生间吗?”
“门打不开。”因为她把它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