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琪带着疑惑的看着陈飞说:“那怎么办?”
女人无论再沉着冷静,面对这样未知又危险的事儿,还是难免会慌乱的。
从她的眼神不难看出来,她现在完全是把陈飞当做了自己主心骨。
陈飞心里也很堵得慌,
这种方式无疑是一种威胁,而且根本没有一种合理的方式沟通。
沟通?
陈飞突然冒出了这种想法。
是啊,之前他怎么从来就没想过去沟通一下呢。
一直以来,他们都是在收到纸条之后,采取这么一种被动的方式。
想着,他轻轻一笑,说:“既然我们不知道他们要啥,那我们问问就好了,今晚我们好好睡觉,等着他来。”
沈嘉琪有点不理解陈飞的意思。
他这意思是请君入瓮呢,还是引狼入室?
陈飞看到沈嘉琪眼中的复杂,轻轻笑笑说:“别担心,他对我们这么了如指掌,防不胜防,那我们不如就欲擒故纵,看看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沈嘉琪轻轻点点头。
现在除了这样,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接下来,陈飞的胳膊迅速恢复,似乎一切都在默默的生变化。
当然,陈飞这边为了那个神秘人心烦,罗宾那边也是。
他坐在院子里,喝着红茶,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这匹马在他眼里,简直是他见过最棒的。
他必须得像个办法,把这匹马拿到手,当然酒庄也不能给陈飞。
那天跟在他身后的仆从看见罗宾的眼神,就走过去说:“罗宾先生,其实我觉得不用这么烦恼。”
罗宾抬起头,眼中有点意外。
他看着眼前的仆从说:“怎么,你有办法?”
仆从笑了笑说:“罗宾先生,从驯马上就能看出来,这小子对马可以说根本就是一窍不通,能驯服这匹野马,完全靠的就是力量,但您知道,马术跟的驯马是不一样的,可不是随便骑一下就能上场的。”
罗宾的眼中骤然闪过一丝惊喜。
仆从说的没错,马术讲求的是技巧,完全不是用蛮力。
可是……
想到此处,他又皱起了眉头。
这匹马毕竟是陈飞驯服的,而且速度,力量和爆力绝对在别的马之上。
万一陈飞能驾驭它,在前三名绝对不是问题。
仆从似乎完全知道罗宾在顾虑些什么。
他嘿嘿诡笑一声说:“罗宾先生,其实您不用顾虑这些,其实,我的意思是说,您不一定要用这匹马。”
罗宾愣了一下。
调包?还是干脆说这匹马出了事故?
罗宾就是传说中那种,光长心眼不长个儿那种。
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个对策。
他阴笑了一下,站起来说:“去随便找匹长得像的,做一下,到时候,我们就把这匹马弄过去。”
仆从点点头。
手却拿起了罗宾刚仍在桌上的美刀,揣在怀里。
罗宾站起身,走到后面的马厩里,看着那匹烈马,摸着它的鬃毛,自言自语道:“嘿,老兄,看看你,真漂亮,很快你就是我的了。”
入夜,陈飞找了张纸,写了一句话:“你到底想要什么?”
然后把纸条放在了窗台上。
随后,他看着沈嘉琪说:“今天放心睡吧,我觉的他会给个回答的。”
沈嘉琪点点头,随后,心有顾及的说:“那,今晚怎么睡觉啊?”
陈飞笑着说:“你要是想跟我一起睡我也没意见。”
沈嘉琪瞪了陈飞一眼说:“你想的美,你给我该睡哪儿睡哪儿,行了,不早了,我先洗澡了。”
陈飞看着沈嘉琪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卫生间,轻轻笑了笑。
躺在了沙上,但愿这招有效吧。
一夜过后,陈飞醒来第一件事儿就是去窗台旁边。
果然,窗户是开着的。
他走到沈嘉琪的床边,只见被子上放了一个纸条。
陈飞又惊又喜。
拿起来一看,还是陈飞昨晚放在床台上的纸条。
而背面却多了一行字。
上面写着:“沈家的人都知道。”
陈飞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的心往下沉了一下。
沈家的人都知道?
这时候沈嘉琪也悠悠转醒来。
她看到陈飞站在她身前,立马来了精神,皱着眉头问:“他回信了么?”
陈飞也皱着眉,把纸条递给了沈嘉琪。
沈嘉琪看完之后,也愣了一下。
陈飞明显的感受到了她脸上的不解和差异。
可能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句话什么意思。
随后,沈嘉琪站起来说:“看来我们要快点回去了,既然他说沈家的人都知道,那说不定我爸他们也有危险。”
陈飞皱着眉,摇摇头说:“你错了,越是这样,才越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