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猛地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阎司寒说的是哪件事。
他沉思片刻,“先生,你是说阎星宇出柜那件事?”
可这件事只要阎星宇当面澄清,不就没事了吗?
叶青的眉微微一蹙,愈想不明白。
“看来某些人也学聪明了。”阎司寒双眼一眯,神色阴森冷酷。
看来这次是他低估了阎星宇,从国外回来以后,他学聪明了不少。
“先生,您的意思是?”
“见。”阎司寒冷冷的应道:“不过不是最近。”
“是,先生。”
叶青暗暗松了口气,看着外面已经变成深色的天空,眉头压了下去。
看来,这是注定难熬的一夜了。
翌日,清晨。
一幢灰色的低矮平房隐在丛丛树叶繁茂,郁郁葱葱的树林之中。
只能依稀看出半角屋檐,和……两抹人影。
“一贤!昨晚你一直没有回我简讯,是不是因为你听信顾知夏的话?”
云柯紧追着巫一贤不放,一副势必要解释清楚的架势。
昨天巫一贤一整晚都没回她的简讯,甚至电话也不接,她没办法,只能用曝光他们关系这种事情威胁他见面。
结果一见面,巫一贤脸色更加难看。
“她根本就是没有真凭实据的栽赃嫁祸!”
云柯站着,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巫一贤的神情。
她看出他此刻的不爽和不耐,可她以为,只要她再多解释解释,总能让他相信。
说到底,顾知夏的那张照片,也不过就是拍到了她的保姆车而已。
但巫一贤根本不想多听她的解释。
“栽赃嫁祸?你以为我傻吗?你敢说那辆停在酒店门口的保姆车不是你的?”巫一贤被云柯的话逗笑,他左手抵着右手手肘,轻抚着额前散落的刘海。
笑的尤为嘲讽。
云柯自己诬陷顾知夏的时候,可是言之凿凿,一口咬定那个酒店的特殊。
她说顾知夏没有钱自己在那个酒店开房,那她云柯就有那个钱了吗?
在他看来,云柯的商业价值可是比顾知夏的低多了。
“我都说了,我只是去酒店有事。再说,有谁规定,保姆车不能停在酒店门口?”云柯极力解释着,急切想要否认。
因为神情激动,连带着脸上都隐隐泛起了绯红。
巫一贤只觉得越地不耐烦起来,她和他解释这么多,有什么意义么?
反正,他从未将她放在心上过。
不过就是即兴作乐罢了。
开心就继续,不开心……当然随时都可以散。
“云柯,我现在不想知道你是否真的去过那个酒店,也不想知道你去那个酒店究竟干了些什么!”巫一贤低沉着声音说道。“我还是那天那句话,我和你只是炮友,床上关系!”
话音落下,随即毫不留情地直接转过了身。
他迈步,就要往前走。
可下一秒,立刻被反应过来的云柯一把扯住了袖子。
她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角,指节用力而泛青。
他什么意思?什么叫还是那天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