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方远抬头看安安。
他能想到的,安安一样能想到。
那画上有一种意境,好像溶身大自然……
也是偶然得之。
她还能画出来吗?
自己都不信呢。
不信也得回去试啊,人命关天啊!
“我……”
宁方远却截住了她的话头,“我会好好想一想,到底是干什么刺激了那蛊母,烦请先生帮我将它封住。”
安安很是奇怪的看宁方远,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隐瞒。
但是,却也很是机灵的接了口,“我也是这个意思啊,这个什么蛊虫的事,不能拖啊……”
顾神医看了安安一眼,倒也没有怀疑什么,确实是要先封住,那蛊虫在这小子的体内有一段时间了,如果不管的话,只怕等大年一过就会作。
而且,吐血而亡的样子和郁闷气死差不多。
算计的人,阴毒啊!
过年不得返京,只能在祖宅里祭祖,当然要生闷气想不开,于是乎就将自己气得吐血而死,兵不血刃呢。
“老夫要行针,丫头你先下去吧。”
顾神医想做什么向来雷厉风行,这个安系到宁方远的性命安危,安安自然不会有异议。
她没有异议却是有人有异议。
桂嬷嬷带着九姑娘一行来了。
顾神医看到她来,眉心微皱,“你先带九姑娘下去,今天施针的时候推后,晚响再来。”
桂嬷嬷气恼极了,“先前你总是将那个断腿的放在九姑娘之前医治,如今来了个人,你又将我们姑娘排在后面,到底是想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