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那阮大宝并无恶行,阮家也要留个男丁支应门庭。
里正和村长对视了一眼。
里正说道,“有罪的是阮老大,稚子无辜,逐阮老大夫妻二人出临安村,永不得再入临安村户籍。至于阮大保,他已年过二十,已成人,就留在村里,领着弟弟妹妹过活。”
阮奶奶还要再闹。
族长挺身而出,“阮王氏,当年你男人逐这逆子出门,你也是这般闹,可还记得当初你男人说什么了,说若你再闹,便直接去祠堂伺候祖宗的排位。今日你若再闹,让里正改了主意,连着大保小保一起赶出村,再将你关到祠堂,只怕你就得偿所愿了。”
阮奶奶一听,吓得一哆嗦。
不敢再说话。
生怕再说一句,害大保小保也赶出村。
齐氏更不敢。
反正,里正和族长又没有明说将她一起赶走。
就算是嫁鸡随鸡,可是,她儿子在这里,她……也可以随儿子的吧。
里正看安安,“安安,你可有异议。”
安安还未说话。
元娘抢了过来,“我爹受了伤人又昏了,这样子离了村,只怕是死路一条,求里正和村长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生路,他日后定会悔改,而且,还有一个多月小女子就要大婚,求里正村长和族老看在元娘未婚夫家万县丞的面子上,给我爹一条生路,也全了我们临安村的脸面……”
她搬出来的是万县丞的面子,是临安村的脸面。
说得好是求,说得不好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