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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边。
四十大板打下来,又是县令吩咐的重重的打,阮老大虽然没死,但是却也只剩半条命了。
一屁股血,趴在那里昏了,半天才醒。
还是后来到的阮大保寻到衙门,叫了牛车,将他给拉回去了。
阮老大是个搬着门框子狠的,在牛车上趴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踹,却还是将阮大保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只说让阮大保回去就将安安那丫头关起门来打死。
阮大保抿着唇不说话,从衙门出来就一直没有说话。
事情的始未经过,他接阮老大的时候,就已经都弄清楚了。
他撰着拳,望着阮老大的眸子里尽是冷意。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爹是这样一个人。
小时候,他记得他们被爷爷赶了出去,吃了上顿没下顿,他爹稍不如意就打他,有一次他被喝醉了的阮老大打破头烧差点死掉,还是三叔带他看了大夫开了药才勉强活下来。
娘也是,也是病得快死了,元娘去求了三叔,才求来了钱,请来了大夫。
也是那个时候,元娘开始变了。
没多久三叔就死了。
他们家搬回了阮家院子,他爹又变成了一个人,才又过上了正常人家的日子。
“怎么不说话?”
“你翅膀硬了,不听老子的了?”
“还是舍不得宁家庄园那好差事?我跟你说,你今天要是不打死这个小贱人,你就不要再叫我爹!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