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康平瞎着眼睛说瞎话,他哪里擦药了,上次的药除开之前安安给他用过一次,他再没用过,那是她第一次送他的东西,救命用的,他舍不得用的。
“没事就好,下次小心点听到没。”
“嗯。”
“不行,下次我得给你买点伤药啊风寒药啊白酒啊备在家里。”
现代的家庭都有小药箱,她也得备些,以前是没条件,现在有钱了早该想到才是,安安很是懊恼的样子,张康平看着她笑得暖洋洋的,她用手指戳了戳笑她的张康平。
“笑什么笑,傻子一样。还好是打猪草割伤的,如果你的手是那天晚上被那小贱人的刀给划伤的,只怕那小贱人识出你来,知道你们走得近,只不定又得有什么阴毒的后招。”
“我不怕。”
“憨人。”
安安笑斥他后不再理会,只将带着花瓣的手指浸在水中,然后专心专意的浇起了花。
她浇到哪,张狗蛋就跟到哪,不是帮她整理浇过的花草,就是帮安安的竹筒里加水,再不就是按安安指挥的,调整花的位置,配合默契,颇有点妇唱夫随的味道。
花草一会就浇完了,兔子也喂了水,安安放下竹筒扬着眉,“以后,你不许给花儿们浇水,这活,得留着我来干。”
安安这么说,是因为她浇花要做实验。
万一张康平浇了水她又来浇,浇多了淹死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