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模样老实,说话时目光不躲不闪,绝非存心不良满嘴谎言之人,安安暗赞了那张掌柜办事不错后坐上了马车。
那汉子赶车技术不错,车子行的甚是平稳,安安坐在车中无事,又见他为人实在,便探出头来与他说话,闲话了几句之后,便冒似随意的打探道,“看样子你跟你们掌柜有些年头了。”
“嗯。”
“那你们掌柜跟你们东家也有些年头,是从京城里来的吧……”
那汉子看似实在,嘴却是严得很,无关的话答得爽快,遇到敏感的问题要么笑而不答,要么就是一句不知道,再不就是,“掌柜的不让说。”
安安不但未生气,反而在心里对那们张掌柜感观更好,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反之,有这样办事严密的下属,他这个上司当然不会是庸材,和他合作,放心。
马车很快到了临安村,安安并没有先回家,而是去了张康平家。
张康平大约又上山去打猎去了,家里没人,安安从后门的门槛底下摸到钥匙打开后门溜了进去,这是她之前与张康平约好的,张康平不管到哪里去都会将后门的钥匙放在门槛下给她留门。
还好张康平的屋子是后建的,因了那刘氏的私心,张康平又怕人家嫌他晦气,建房时选的地方偏,左边没邻居,右边隔上老远才有一户人家,平时她来基本没人看到。
进了屋,安安将吃的用的放桌子上,又将新买的布和书拿到张康平给她准备的屋里放好,想了想,还是将银子也拿了出来找了个妥贴的地方也收好,一百两用掉了十数两,却也还有八十几两,带在身上太过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