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私人号码关机了,不打你工作号码打什么?”
“你知道我关机了,还打,有什么事明天不能说吗?”
“不能!”
“有屁快放!”
秦非言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要问问老前辈,“……哥,我问你,怎么样能让一个女孩子主动把你给睡了?”
“你想让夏浅睡你?非言,你脑子没问题吧?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
“你给我说说啊。”秦非言觉得这事情问江昭比问庄亦辰可靠,毕竟江昭是自己有血缘的哥哥,难为情的成份要少很多。
江昭突然想起有次跟叶儿闹矛盾,他给叶儿下了药,叶儿后来就……
他当然不能跟秦非言如实交待,只能做出一副冥思苦想后才商量,“要不然你you惑她,反正你好看。”
“这个行不通的。”
江昭又假惺惺的说道, “那要不然你给她下点药,让她扑你? 不过这个办法不一定有效啊,而且有点不道德,是不是?”
“哥!我觉得简直太道德了!她现在这样对我才是最不道德的。”秦非言的目标是把夏浅变成自己人,怎么可能不道德?
江昭挂了电话后想,他出这么个主意,对夏浅才真是太不道德了……
夏浅一下子碰到电线杆子上,碰出了鼻血后,她又崩溃了,白血病!
有时候不是她胡思乱想。
她身体一直不太好,同学天天宅在宿舍里不运动的抵抗力都比她好。
所以她的身体有一点不对,她就会开始胡思乱想。
想到秦非言居然瞧不起她。
什么叫“就凭你?你也睡得起?”
非商时居耳。他秦非言算个什么东西,她怎么就睡不起了?
仰头看着路灯,伸手在兜里摸出一小包卫生纸,抽出一张来擦着鼻血,然后把鼻孔堵住。
夏浅瞬间给自己订了个目标,那就是在死之前把睡不起的人,给睡了!……
冬天在年轻人们忙碌的理想中显得很有温度,一天一天的越来越暖。
秦荣方听着下人天天汇报着自己的孙子是怎么在追姑娘的时候,幸灾乐祸!他总算是可以松口气了,这孙子折磨了他这么多年,总算遇到个克星可以替他报仇了,好痛快。
看着桌上裴家派来的喜帖,秦荣方心想着,他明年也可以到处给孙子派大红烫金的喜帖了,心里高兴得到处都在长花花儿,他分别给家里人都摇了电话,最后打电话给秦非言,“非言,你把工作好好安排一下,我们一家子要去G城,裴家这次办婚礼,我们得早些过去。”
“好,我知道了,那非语带过去吗?”
“自然是要过去的,我们大人敲定下来的事,她去看看也好。”
“那我去接她放学,顺便帮她请假。”
“好。”
秦非言挂了电话,挂了电话想的问题不是怎么安排时间,而是想,这都要去G城了,夏浅还不是自己人呢。
而让秦非言更愁的事情是,非语下午放学的时候还好好的,一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开始捂着肚子大喊大叫,疼得全身冒汗,汗把衣服都湿透了。
秦荣方急得见人就骂!
非语满脸的汗就像泼了水一样,脸上都沾着头,她绻成一团,捂着自己的肚子,头已经挨到了曲起的膝盖上,“啊!疼!”
“小语,小语,你跟哥哥说,你今天吃了什么?” 秦非言刚一碰到非语,非语又翻滚到床的另外一头。
“疼啊,疼啊!”非语惨声叫着,一边叫,一边哭。
家庭医生过来,中医想把脉,西医想验血,却没有一个能近得了她身。
非语疼得直抽,秦非言想强行摁住非语,可这时候人群里冲出一个少年,不管不顾的爬上了非语的床,管家刚要喝斥。
逢生已经拉住了非语的手,抱住她的头,他也歪侧着头,将非语的额头贴在他的脸上,逢生还粗沉的喘着气,好象跑得很急,他的样子很紧张。
非语抽噎着,伸手掐住逢生的手臂,很用力,却没再翻滚,只是闭着眼睛,睫毛抖得厉害,哭着说,“逢生,我疼,我疼。”
逢生不说话,只是托着非语的背,缓缓的摸着她的脸,用自己的脸颊贴着的她的额头,轻轻的蹭了蹭,安抚着非语的情绪。
逢生抬眼看向医生,用眼神扫了扫,让他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