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娘亲,云霞眼底便是一抹沉痛的哀伤。
两人穿过一条条街道和小巷,进了一处破落的院子。
“咳……咳!”
屋子里,传出一阵又一阵难受的咳嗽声。
“那是我娘!”云霞说着,打开了门。
屋子里光线很暗淡,里面的陈设也很简单,一桌一床一椅,床铺上躺着一个虚弱的妇人,在她身侧还躺着伤痕累累的少年,云山。
正是当日在丹城想要陷害她的那个少年郎。
不过此刻他面色青,眼窝深陷,一副快要死的样子。
那个妇人,情况也是如此。
“小霞啊,咳……谁来了?”
“母亲,是我请来的一位炼药师,帮您和弟弟看病的!”
“咳咳,真是,有劳了,不过我这已经是病入膏肓,看不看都无所谓,就是希望能治好云山。”
床上的妇人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
“娘,您好好躺着就是了,让这位炼药师给您看看再说!”
云霞按住了母亲乱晃的手,歉意地看了眼玖歌,“麻烦你了!”
“嗯!”
玖歌淡淡应了声,拿了小诊箱上前给他们把脉。
玖歌先给云山看了看,身上主要是外伤和失血过多导致,给他吃下一颗养伤丹和暴血丸,便去看这位妇人。
当她掀开妇人手腕时,她眼神凝住了。
那是一个紫蓝色的手镯,长得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