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他和我不在一个区。”林鸿锐摇头,正想要再说什么,这时外面响起集合的哨音,林鸿锐赶忙道,
“媳妇,我要挂了。我以后不能时常给你电话,再见,保重。”
“哎……”阮秋月还想要嘱咐他两句呢,刚开口,那边就已经挂断了,她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牵肠挂肚地放下电话,然后安慰自个,平安无事就好。
至于思念,儿女情长之类的,在国家大义,生死面前,也只能往后抛了,她忽然间愈明白当年公公和婆婆的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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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北京每年都冷这么早嘛?这刚进入十二月,早晨出门冻地我都想要穿上棉袄了,等中午太阳出来了,倒是暖和多了。”
阮秋月中午从学校回来,看见老爷子随口抱怨着,又亲亲俩儿子的小脸蛋,问他们上午出去玩了没?
“这两天是冷了你多穿点。听小张说,经常和豆包团子一起玩的那个虎子烧了,丁老头的重孙前两天也感冒了,这是感冒的高期,我就没让豆包团子出去玩。”老爷子说。
“爷爷英明!”阮秋月冲老爷子笑着竖大拇指,又牵过来豆包团子,“来,妈妈看看你们有没有生病?”
豆包和团子见妈妈摸自己的额头,还抓自己的小手,都笑地咯咯咯的,在她身上窜上窜下的,各种玩耍。
“瞧他们俩活蹦乱跳的劲头,比孙猴子还要精神呢,哪里是生病的样子。”老爷子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