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阮秋月又熬了一大锅汤药,让方县长的人送到了医院,紧着正在高烧的人服用。
“既然这药有用,我们直接用这法子治好了,与其在这浪费时间商讨其他方案,还不如去熬药。”其中一人说道。
“昨天阮医生也说了,这药第一次有奇效,可后面效果就会降下来,不是什么好的方案。何况我们今天也熬了,给病人服用后,确实没什么大效果。”老者摇头,“还是不能放弃其他的方案。”
他们一夜没睡,都熬红了眼睛,不断地给病人尝试用药,观察服药后的效果,想要得出一个有效疗法。
可结果,不尽如意。
另外一边,等汤药送去的一个小时后,阮秋月惊喜地现生命值已经攒够了,她立刻兑换了治疗方案。
如她所说,这羊毛出在羊身上,就是一眨眼又花光了生命值,她也没资格心疼。
“鸿锐,有法子了!我去趟医院,你盯着点孩子们。他们刚睡下,我争取在他们醒之前回来。”
阮秋月看完那治疗方案,心中有了计较,知道该怎么合理说服其他人后,便赶紧换上衣服,戴好口罩,就往医院赶。
“我能靠近他们了吗?”林鸿锐觉得自个今天已经好了八成,除了有些微微咳嗽外,烧酸痛乏力等症状已经没有了。
“可以,靠近没事。但戴上口罩,别抱他们。”阮秋月又嘱咐他自己没回来,孩子醒了,就让邻家的小孩去医院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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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月没走多久,林玲玲哭着找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