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还有一事,我要向你告罪,我擅自行动,将林文强暴揍了一顿。”崔家国低头说道。
陆战骁沉着脸,没有言语,脑海中一直在回荡着上午阮秋月说的那些话,鸿锐受的那些虐打,哪里是一顿暴揍就能还回来的。
崔家国见他沉着脸不说话,还以为他不喜自个擅自行动,赶紧辩解道,
“上将,王兰香母子对鸿锐所做的事实在是令人愤慨,不说鸿锐和你的关系,这就是随便拎出来我手续下的一个兵,受到这虐打,我也要插手一二……”
陆战骁抬起手,示意他住口,不用解释了,转而说道,
“你找人,将林文强带去云雾矿山去挖煤,让那的人,日日监督让他干最重的苦工,让他干满一年后,再教他怎么做人,改好了再放出来。将他挖煤赚的钱每十日派人捎给王兰香,一并告知她林文强每日惨状。”
“……是。”崔家国领命。
每十日就要聆听儿子的惨状,还要日夜担惊受怕,这对王兰香而言,就是在用钝刀子割她的心头肉啊,比什么惩罚都要狠。
可是,这惩罚中又带着生机,不管怎么说,林家对鸿锐也有养育之恩,还是外祖家,怎么也不能将林文强真的废了。
别说一个二流子,就是大奸大恶的杀人犯,在那地锤炼个一年半载,有的是法子让他知道怎么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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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聚的时间很短,眨眼间,就到了要分别的日子。
陆战骁不舍地走,林鸿锐也不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