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房间做什么?”沈婠看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赞赞踢踏着两条小腿,要权捍霆把他放下来。
老父亲自然依着,要啥给啥。
赞赞落地站稳,立马朝沈婠跑去,抱住老母亲的右小腿,全然无辜地看着权捍霆。
意思是:他非要进来,与我无关。
权捍霆:“……”没义气的小狗腿!
“那什么……儿子衣服脏了,我就带他洗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说着,怕沈婠不信,还指了指角落里换下来的脏衣服。
沈婠顺势望去,看到血迹,瞳孔一缩。
“是兔血。”知道沈婠对儿子的在乎,权捍霆第一时间开口解释。
可即便如此,沈婠对他仍然没个好脸,“怎么会沾上兔血?”而且还是袖口的位置。
“咳……刚才用生肉驯白泽。”
“你自己折腾不够,还要带上赞赞?”
“白泽虽然是我送的,但儿子才是它的现主人,我可以驯,但虎崽要认主,他不在现场行吗?”
沈婠原本以为那头幼虎不过是权捍霆针对严知返的工具,没想到他还当真了。
再看儿子洗过澡后的面颊红润健康,提起白泽一脸兴奋加期待,沈婠再不愿,也没办法狠心阻止。
到底还是妥协了——
“驯虎可以,但必须注意安全。”
既是对赞赞说,也在叮嘱权捍霆。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儿子。”对先前一番惊险绝口不提。
“已经中午十二点,你该回去了。”说完,牵着赞赞离开房间。
权捍霆:“?”
怔愣不过一瞬,反应过来立马追上去,跟在母子俩后头,“咳……婠婠,我有点饿。”
“那就回去吃饭。”
“家里没开火。”
沈婠信他才怪,“大门出去就是商业街,想吃什么都有,你要是嫌麻烦,也可以直接吩咐手底下的人打包送到面前,省时省力。”
“可我想跟你和儿子一起。”
沈婠转头,表情冷淡:“那你还是想想就行了。”
“我不是想,我是……”
“哦,你不想。”
六爷:“?!”
沈婠加快步伐。
谁知前脚踏进饭厅,权捍霆后脚也跟着进来。
郦晓昙上菜的动作一顿,询问的视线投向沈婠,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收到半点回应或暗示。
“我今天就在这儿吃。”他拉开椅子,坐下来,一副“你赶我,我也不走”的无赖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