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着小西装马甲,贴身设计剪裁,勾勒出完美腰线,搭配黑色铅笔裤,又帅又飒。
一头长卷作自然的大波浪,随意披散在身后,衬得肤色愈白,脸愈小,英气却不失女人味。
她就这么笔直地、傲气地,坦然立于不远处。
眼神睥睨,神情桀骜。
根本和“狼狈”、“凄惶”等词不沾边。
视线旁移,沈蒹葭扫过她派去的三个大汉,落后女人半步站着,一个个低眉敛目、垂头丧气。
哪有半分“土匪恶霸”的样子?倒像是那个女人的小弟!
沈蒹葭眉头拧成一个死结。
怎么回事?
双眸微眯,自然不能一直持观望状态,她踱步上前。
“沈婠?沈小姐?”
“我们见过吗?”清泠的嗓音,像雪山中融化的冰溪,独有一份孤孑,别样高冷。
沈蒹葭感觉更不好了,为对方的话,也为对方的狂。
“自然是见过的,严家宴会上,你可能记不得我,但我却对你记忆犹新。”
“是吗?我很荣幸。”沈婠两手插兜,勾唇一笑。
竟直接绕过了“为什么对我记忆犹新”这个问题,令沈蒹葭已经准备好到嘴边的话难以为继,只能重新咽回肚子里。
沈蒹葭思考两秒,决定直接开口:“宴会当天,本来严知返应该邀请我跳第一支舞。”
“所以呢?”沈婠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