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正色:“五管。”
“照现在这个速度,预计到达接头地点少则十天,多则半月,药不够用。”
“那怎么办?这女人一看就不老实,没有药物控制,我怕她使坏。还有……”三子皱眉,不知想到什么猛地打了个寒颤,“这个时候,权捍霆应该已经现了……”
宁城运输业大佬,辉腾集团当家,人人闻而生畏的权六爷,据说他手中掌握了堪比国家级的情报关系网,“如果被他查到,追上来……”
“不可能!且不说我们已经出了宁城,这一路过来更是处处小心,十天,只要再坚持十天,纵然六爷天大的能耐也没办法大海捞针。”
“那药……”
“你之前给她注射了多少剂量?”
三子:“两次都是整管。”
“看她目前的状态,这药后劲不小,之后每次注射剂量减半。”只有这样,剩下的药才能撑过十天。
“好。”
哐当——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声巨响,两人以最快速度冲出去。
只见院内好好的花盆被摔碎,泥土倾翻,而沈婠则倒地不起,手肘按在碎片上,鲜血如注。
而老妇手足无措站在一旁,咿咿啊啊地乱叫,手上不停比划着什么。
沈婠被提起来,扔回之前的房间,三子动作粗鲁地替她处理了伤口,期间几次暗下黑手,沈婠疼得脸色白,冷汗直冒,却没有出半点声音。
她越是能忍,三子下手就越重。
好像不听到她求饶,不甘心,阴森森的笑容里全都是恶意。
“痛吗?求我啊,求我就放过你。”
沈婠别开眼,仿佛多看他一秒都嫌脏。
三子按在她伤处的力道加重,他分明看见女人因为疼痛而颤抖的嘴唇,可沈婠却像个哑巴,不会说话,也不会叫。
最终,他耐心全失,狠狠将纱布打了个结,绑在她手肘位置,丢下一句:“算你狠。”
随后,大步出了房间,哐当——
关门,落锁。
沈婠浑身脱力般倒在床上,冷汗浸湿衣服,她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如果靠近一点,不难现她脖颈、额际布满突起的青筋,肌肉也在不停抽搐。
她任由痛觉入侵,毫不设防,像个自虐狂。
挣扎着,痛苦着,眼里却有光。
忍过那一波疼痛,她靠着墙壁坐起来,头打湿了汗水贴在脖颈间,晕黄的灯光下,泛起一层细腻亮滑的光。
明明是狼狈的模样,可女人冷冽的目光始终不改,仿佛她天生就该高高在上。
待痛觉平复的前一秒,沈婠突然扬起一抹诡笑。
然后——
对着伤处狠狠一挖,刚止住的鲜血再次崩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