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江哪敢有什么指教?
他见了权捍霆,就像老鼠遇见猫,躲都来不及。
“您误、会了,我是在跟婠婠商量。”
“商量什么?”冷淡,威严,高高在上。
偏偏沈春江还就吃他这套。
语气中明显透出几分小心谨慎与刻意讨好,“一些公司的事情。”
“可我看你的态度不像商量,反倒像问罪?”
那头干笑两声,隔着手机都能听出那种尴尬和勉强:“怎么会?婠婠又没做错,问什么罪啊?”
前后态度,对比不要太明显。
“这样吗?”将信将疑。
沈婠静静看着某人表演。
权捍霆还抽空对她眨了眨眼,可爱到犯规,是皮皮虾本皮了。
而那厢,沈春江却险些被这轻飘飘的三个字压得喘不过气。
斟酌半晌才回应说:“真不是问罪,只是……教她一些职场生存规则,免得将来犯错。我这也是为了她好,可能在措辞上没把握住,严厉了一点。”
这个理由,勉强说得过去。
可权捍霆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冷声一哼,警告意味甚浓——
“以后对我的女人说话客气点!没有下次。”
“是是是,再也不会了。”
通话结束,沈春江碰了一鼻子灰,比没打电话前还郁闷。
他一个当爹的,还要对自己女儿客气?
这叫什么道理?
董事会那边,他无力反抗;如今,连亲生女儿都要落他面子。
沈春江越想越气:“真TM操蛋——”
而那厢,气氛正好。
丢开手机的权捍霆,紧接着就被主动撞进怀里的软玉温香给美坏了。
他半眯了眼,嘴角含笑,十分很享受沈婠的主动。
“是不是突然现爷比你想象中更高大帅气,沉稳可靠?”
沈婠点头,双手圈住他脖颈,一派亲昵依赖的姿态,“酷毙了。”
六爷一颗心跟灌了蜜似的,只觉飘飘然。
沈婠:“突然现,你不去演戏真的可惜了。”
“你也不差。”
沈婠把头埋在他肩膀,低笑莞尔:“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不是这个理?”
权捍霆扣住她雪白的后颈,加深了这个相拥:“所以,我们注定要在一起。”
“瞧把你给能耐得。”
“爷就是能耐,怎么,不承认?”
沈婠抬头,迎上男人目光,眼底狡黠一闪即逝:“承认如何,不承认又如何?”
“承认有奖,不承认该罚。”
“奖什么?罚什么?”
权捍霆眉眼含笑:“奖我吻你,罚你吻我。”
“有什么区别吗?”
“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