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喝醉了,但是不介意让你趁人之危。”
“婠婠……”比之前还沙哑的声调,“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当然,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你——要我。”
男人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脱离胸腔:“你……认真的?”
“不过有个条件。”
“什、什么条件?”
“你不能再像第一次那样,秒……”
她虽然说得小声,但权捍霆何种耳力?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当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可最终,他舍不得这个机会……
一亲芳泽的机会。
转身,将她狠狠摁进怀里,“那是意外!绝对不可能生第二次!”
男人抱得太紧,沈婠的脸被迫埋进他怀里,自然错过了权捍霆脸上一闪即使的羞窘,以及眼中重振雄风的决心。
长夜漫漫,旖旎无边。
沈婠已经累趴了,光裸着后背,头埋进枕头里。
看来,她的体能训练还不够,否则,怎么会奄奄一息?反观某人却神采奕奕。
权捍霆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沈婠吓得瞳孔紧缩,寒毛倒竖——
“我不要了,你松开。”
这小哭腔听着超级可怜。
天知道她被压榨得有多惨,早知道就不贴上去了,安安分分关灯睡觉不好嘛?
都怪这男人装得太可怜,不然她怎么会心软松口,最后还割地赔款,夸大了!
“想什么呢?”权捍霆失笑,安抚地拍了拍她肩头,像哄小宝宝一样哦,“我又不是禽兽。”
沈婠撇嘴,“那你扯我被子干嘛?”
“出了一身汗,不打算洗洗?”
不说不觉得,一说沈婠就感觉浑身黏腻,全是汗水。
有她自己的,也有某人的。
“都怪你!”
权捍霆这会儿出奇地好说话:“是是是,都怪我,全怪我……”
沈婠:“几点了?”
“……凌晨,三点。”
“……”
“我只是想抱你去浴室冲个澡,睡得也舒服些。”
沈婠怀疑地瞅了他一眼,权捍霆苦笑,这是把人给弄狠了,防着他呢。
“我自己去。”说着掀开被子,扯过浴巾披在身上,顿时掩下一片春光。
双脚落地的时候,沈婠腿根儿一软,险些跌倒。
“当心。”好在权捍霆及时扶住,“你这样不行,我抱你过去,保证不做什么!”
说完,将她打横一抱。
真轻。
轻到让人心疼。
看着那纤细的手腕和脚腕,权捍霆差点不忍心下手,可最终要迈过这一步,他只能尽力控制自己,不要伤到她,可展到后面,灵魂深处的放纵与渴望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根本不听指挥。
到底还是让她吃了苦头,男人既自责,又怜惜。
所以替她清洗的时候,愈温柔。
过程中虽然几度失控,但最终都被他强大的自制力按捺下来,隐忍不。
冲掉泡沫,用浴巾把她裹起来,权捍霆又把她抱回卧室,只不过没有放到床上,而是暂时搁在沙上:“先等会儿,我换被单。”
权捍霆动作很快,不仅换了被单,也换了被套。
沈婠再躺上去的时候,能够闻到一股清新的皂粉香,再经凉凉的冷气一吹,浑身舒爽,人也有了点精神。
权捍霆冲了个战斗澡,前后不到五分钟。
出来的时候,身上穿了件黑色浴袍,头还在滴水。
他一边擦,一边朝沈婠走去,见她倚在床头,薄薄的被子盖住双腿,手里拿了根烟把玩,又凑到鼻端轻嗅。
“闻出什么味儿了吗?”
“香味。”她勾唇一笑。
“怎么,要抽根事后烟?”
沈婠点头,把烟叼在嘴里,斜着眼问他:“是这样吗?”
不点自樱的粉唇,粒粒分明的贝齿,与强悍极具匪气的烟形成鲜明的对比,撞击着男人视野。
“存心招我是吧?”权捍霆邪笑,丢开手里的毛巾,刺溜一下钻进被窝。
沈婠笑着后仰,躲开他伸过来的魔爪,“讨厌!说好不闹了!”
似嗔非嗔,风情无限。
这时的她会笑,会撒娇,会亲昵,会无比依赖地靠向他的怀抱,与平时那个清冷淡漠、凛然自傲的沈婠截然不同。
而这一面,只有他能看到!
思及此,权捍霆心里仿佛藏了个小火炉,隐隐滚烫。
到底怜惜她受不住,只夺了沈婠手里的烟,丢到床头柜上,便不再闹了。
沈婠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浅浅的桩,由于沾了水,比平时柔和,但仍然有些刺手。
“还是湿的。”她皱眉。
“很快就干了。”
“不行,去吹干再上来。”
“婠婠……”
“撒娇没用,赶紧去,否则……”
男人嗯了声,疑问的调调,尾音上扬:“否则如何?”
她倏地莞尔,嘴角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是被权捍霆亲吻过无数次的地方:“否则,我就把你踢下去!”
“试试?”
沈婠还真伸腿了,雪白的脚丫子贴在男人同样白皙的胸膛,形成两种全然不同的美。一个纤细娇嫩,一个强壮精瘦,却如此这般相得益彰。
她微微用力。
他岿然不动。
沈婠一眼瞪过去,满含威胁,权捍霆只得无奈一笑,装作要跌下床的样子。
“这样满意了吧?”
沈婠点头:“满意。”
他只能下床找吹风,把头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