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进公司,我就推你坐上明亚总裁的位置。沈婠,我对你够仁慈了。”
即便说着质问的话,做着粗鲁的动作,这个男人脸上除了平静与冷冽之外,依旧看不到其他多余的情绪。
眉眼间的温和似乎刻进了骨子里,哪怕怒,也是一种“温柔的爆炸”。
不猛,不冲,不烈,却仍然威力无穷。
沈婠能感受到下巴传来的酸痛,能近距离体会男人眼底涌动的暴戾,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样希望拥有足够抗衡的武力——不说话,不动脑,就是干!
可惜,她没有,但并不意味着她不会反抗。
右手伤了,她还有左手,还有双腿。
沈谦进一步,她便退一步,一个穷追猛打,一个死不服输,怎么看都是一盘解不开的死局。
直至沈婠退到床边,再无可退。
“是我对你太放纵,所以你才敢这样有恃无恐?”
“沈谦,你未免太高看自己。”忍住脸颊传来的酸痛,沈婠嗤笑,“没有你,爸爸也会想办法让我参加周年酒会;能得到圈子的认可,是因为权捍霆请我跳的那支舞。而你,除了站在旁边,不痛不痒说几句好话之外,还做过什么?”
男人目光幽邃:“你以为,没有我那几句‘好话’,我妈会轻易松口?”
“……”
“婠婠,你总是看见别人的好……”却唯独对我视而不见。
沈婠没有看到他的欲言又止:“就算周年酒会有你的功劳,可明亚总裁那一桩却和你半毛钱关系的都没有,因为——这是我自己和爷爷谈下来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