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否定的,成恪能考上举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疯子。
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了……
苏漓冷眼扫了纪恒然一下,倒也没有跟他计较,只轻轻点头,道:“纪大人所言不错,除非这个人,当时出于一种不清醒,或者是亢奋的状态,这种状态已经直接影响到了他,以至于,他分辨不清楚这个事情背后的好坏来。”
“只凭着自己一时之性,在做事。”
这话一出,大臣们都陷入了沉思当中,不得不承认,苏漓这话,说得是极有道理的。
尤其是认识成恪的人,更加觉得她说得对了。
谢宇贤此时便是这种感触。
他微顿了一下,忍不住多看了那成恪几眼,然而现在成恪的面上,已经是死灰一片,似乎完全失去了希望一般。
谢宇贤皱眉,这其中,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缘由呢?成恪又何至于害怕至此?
“常大人。”苏漓忽地叫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常路站在旁边,也在思虑着这个事情,成恪这种症状,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他说不清楚,究竟是哪里熟悉。
忽然一下子被苏漓叫了名字,他还有些愣,却也反应了过来,往前一步,道:“苏大人。”
常路乃是大周王朝的史官,在朝中颇有些名气。
“敢问常大人,大周王朝二十一年,曾生过何事?”苏漓笑意盈盈地,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这一开口,就是问的二十几年前的事情,常路闻言一愣,但随后,脑子忽然划过了一道光芒。
他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地看着苏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