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姜子牙那惊讶的眼神，郭南有些迷惑，看姜子牙的意思，是觉得自己的提升速度很快？可是，这都过去了半个月了啊，郭南本以为，姜子牙会很不满意呢。

“前辈，你觉得我从道境三十六阶，突破到一级天神，速度很快？”郭南奇怪问道。

姜子牙前辈笑道：“那是自然，短短半个月的时间而已，你的速度，已经超神了。”

“前辈，你之前不是说，我拥有鸿蒙之力，只需要三四天就能突破吗？我还觉得我的这种速度，会被你鄙视呢。”“说归说，那只是对你的一种激励和鞭策而已，事实上，半个月时间，已经超乎我的想象了。你的神境界修炼天赋，很不错，那超过了你在五丞世界的修炼天赋。”姜子牙很少对郭南说好话，这一次，

是例外。

郭南嘿嘿一笑，道：“那就好，我也算有天赋一次了，哈哈。”

“别得意，也别妄自菲薄，早点修炼上去，期待你能够掌控自己命运的那一刻。”

姜子牙前辈意有所指，郭南自然听的出来，那句话代表着什么意思。郭南的命运，本身已经定型了，那就是激朱雀神鸟血脉，成为强悍的朱雀神鸟，以人类的意志，代行朱雀神鸟的实力，但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变成妖兽了，并不是郭南想要的，姜子牙的意思就是，

你好好努力，命运才能掌握在你自己手中。

其实那很难，可在郭南看来，也比成为妖兽要好很多倍。

“前辈，你觉得我成功的概率，有多大？”郭南看着姜子牙，淡淡问道。

姜子牙前辈道：“如果按照正常展的话，你成功的概率，老实说，应该是零。”

顿了顿，姜子牙前辈看着面色不善的郭南，又道：“但要是你能够另辟蹊径，说不定，你真的能够成功。”

“另辟蹊径？前辈可有办法？”郭南问道。

姜子牙前辈道：“没有办法，但我能够给你指两条路。”

“愿闻其详。”郭南朝姜子牙前辈弯腰鞠礼，态度很是恭敬。

姜子牙前辈犹豫了片刻，深深看了郭南一眼，道：“小子，你知道，最强的力量，是什么吗？”

“按照天神境界体系来说，最强的力量，是神力？或许说，是道气？”郭南按照自己的思路，回答道。

“错了。”姜子牙前辈摇摇头，淡淡道：“在你的认知范围内，所有的力量，其本源，来自哪里？”郭南想了一阵，道：“按照天罚的特征来看，虚空封锁，让空间位面内的能量，受到压制，不能够从虚空中接受新的能量，那才是天罚的本源，不管是因为天道的惩罚，还是那些外族魔兽的封锁，所谓

的天罚，大概如此吧。所以我猜测，力量的本源，都是来自于虚空中。”

“对。”姜子牙前辈点点头，他的脸上出现一抹古怪的笑意，看着郭南说道：“那么，你明白了吧？”

“明白什么？”

“最强的力量，是什么？”

“难道是虚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