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麦馨,因为被注射了药物,很快陷入昏迷。
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睁开眼的时候。
谁知她竟还能醒来,并且看见了容浚。
她只见过容浚一次,但对他印象深刻,因为他那双眼睛里充满了骇人的寒气,令人不敢直视。那种寒气和平时容澈给人的那种不容靠近的寒冷不一样,那是一种让人从心底生寒的阴森恐怖。
虽然害怕,可她意识到自己很可能是被容浚救了下来,还是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可下一秒就被容浚冷笑着压在了身下。
“知道这世上我最恨谁吗?最恨姓容的。”容浚扯着她的衣服,阴阴冷笑,“如果我把容澈的老婆玩成个破烂,再丢回给容澈,你说容澈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麦馨死死挣扎,“容澈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你拿我泄愤毫无意义!”
“哈哈,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容澈什么反应?”容浚说话间已经蓄势待,粗气连连,“今天老子真是走运,闲来没事过来逛逛,结果竟听说来了个死签的漂亮妞!反正是死签,怎么也得让我玩够了再说,没想到竟然是容澈的老婆!哈哈,这次玩的爽大了!”
眼看着他扯下自己的衣服,麦馨知道自己绝对逃脱不了被奸污的命运,索性笑了起来,“好啊,那就玩吧,容澈搞大了别人的肚子,我也给他戴戴绿帽子,不吃亏。”
她说着便硬着头皮搂住容浚,咬牙吻向了他,并抬起一条纤细的长腿盘在他的腰间,来回的蹭,声音也开始黏软,“来啊,大哥!”
容浚被她搅得心神不宁,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两人的身下,恨不得立刻把她占有。
就在容浚因欲望而目光迷离,准备冲击的那一霎,麦馨盘住他的那条腿插入他的两腿间,向着他那条义肢处狠狠一个用力。
容浚一声惨叫,麦馨立刻推开他,飞快下地。
她抖着手扯过衣服死死把他的嘴塞住,又拿起椅子不停往他身上乱砸,直到看见他额头流出血来一动不动,她害怕地扔了椅子,又故意出男女之事那种兴奋的叫声,让院子里的人放松了警惕。
已经是晚上,麦馨仔细地观察着所处的环境。没有可以和外界联络的手机,她只能靠自己的运气。
她一开始是忐忑不安地缩在墙角,手里握着椅子,随时准备和万一进门来的人拼命。
但冷静些许后,她观察到,容浚和她这间屋子里有个不大的通气窗。那窗子很小,麦馨目测也就二三十厘米见方。她跑过去用力摇晃卸开那窗子上的四根木条横栏,任凭双手被木刺割得鲜血淋漓,又在高度紧张的精神状态里,她却一直咬牙没放弃,唯一的念头就是逃出去看妈妈……
终于卸开木栏,她拼命吸着气,从那里往外钻,试了无数次,调整了无数次姿势顺序,终于勉强钻出去的时候,全身的肉都几乎被木栏的刺剐烂了……
窗子后是一堵矮墙,外面就是一条小路,力气所剩无几的她没跑几步就听见有人闻声追过来,她于慌乱中跳进了一个垃圾桶,拼命把身体缩在恶臭的垃圾里,后来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