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泉州,你是傻子吗?为什么一个人来?”
“以宁。”
站在他身后的男人,一脚踢中他膝盖,强迫他跪了下来。
坚硬的石头磕在膝盖上,钻心刺痛传来,却不及他听到纪以宁消失的万分之一。
“以宁,对不起。”
“任泉州,你是不是傻?将自己搭进来有什么用,咱们的孩子还等着你去救呢。”
“我知道。”
纪以宁摇头,眼泪不断落下:“你不知道,他会被卖掉,砍掉手脚,丢到天桥底下当乞丐,成为犯罪团伙牟利的工具。”
“以宁,别怕,他会没事的。”
“哼,死到临头还这么多话,等我送你们到国外去当亡命鸳鸯。”
“啊。”
任泉州被重重一拳打到胸口,痛苦得皱起眉头,眼睛死死盯着纪以宁身后浓妆艳抹的女人。
她手里有枪,而他忌惮以宁的性命,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这么继续受制于人,早晚他们两人都会有危险人,必须得想办法让她逃脱。
“住手,你们住手啊,不就是为了钱吗?我们给钱你,真的,只要你放过我们,我昨天说的话仍然算数,绝对不会骗人。”
“哦?”女人眉头高高挑起:“给多少?”
任泉州说:“你要多少?”
女人哈哈大笑:“果然有点能耐,不过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报警?给了钱,我也很难活下去吧。”
任泉州说:“你可以试着博一次,毕竟能换来一辈子荣华富贵的机会不多,你也不想一直都游走在风险边缘吧,还吃力不讨好。”
“倒是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