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以宁不想听,转身上楼,回了房间去。
任泉州的母亲是横在他们之间最大的矛盾,而她也一直没能明白,两人仇恨源自什么。
任泉州不说,她也撬不开他的嘴,如今两人的缠绵结合,仿佛一个天大笑话,她早就失去了爱人的能力,他却将她的翅膀折断,困在这里。
任泉州不可能放她一个人,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纪以宁已经躺下来,被子盖在胸口,双眸紧闭,安静得没有出任何声音。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盯着她的脸怎么也看不腻,时不时伸手碰一下她的头,她的鼻子,又忍不住凑过去吻她的唇。
纪以宁没睡沉,他动一下就醒来了。
睁开眼睛一看,黑亮的眼珠子里,清晰倒出他的影子。
任泉州笑着贴近她额头,鼻尖相对,出愉悦笑声:“怎么了?睡不着吗?”
纪以宁想,你在旁边拼命骚扰,谁能睡得着。
她将白嫩纤细的手伸出来,推了推他肩膀,任泉州纹丝不动,反而将身体更贴近,还故意用下半身顶她,纪以宁脸一红,知道他又想求欢了。
“不行,我要睡觉了。”
“做完运动,睡得更好。”
“不要了。”
纪以宁躲闪着,任泉州压住她的腿,慢慢将手从她衣摆下探进去。
“放开。”
“以宁……放松点,别怕,只做一次就行了。”
“不要,任泉州,你别搞我了,好累。”
“没事,一次就好了。”
“你手上还有伤,就不能消停一晚。”
任泉州在床上向来强势,纪以宁说什么都没用,最终还是被他吃干抹净,整个人累得趴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宝贝,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