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个男人如今无论想什么,她都不会再关心了。
无论他是否烦恼,开心,都不足以令她牵挂,当初轰轰烈烈的爱,早被他耗光了。
一直到家门口,纪以宁也没跟他说过话。
沉默在蔓延,她以为两人至少要冷战好几日,令她始料不及的是,刚进门,任泉州就一把将她压在墙上,行李被仍在一旁,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上去。
任泉州力气很大,尤其是他狂折磨她的时候,怎么挣扎都阻挡不了。
纪以宁冷静的靠着墙,承受着他的怒意,唇舌被咬得麻,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扯凌乱,那只不断游走的大手,隔着内衣蹂躏她胸口的柔软,强迫她出声音。
“唔……”
纪以宁说:“你到底想怎样?”
任泉州黑沉沉的眼珠子盯着她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一把将人扛起来,大步走向房间,当后背贴上柔软的床垫,纪以宁顿感不妙。
任泉州扯开领带压下来的时候,纪以宁吓得双手抵在他胸口:“你是不是想将孩子也折腾没呢?如果是这样的话,尽管来吧。”
她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四肢舒展开,就这么躺在他身上。
而任泉州的注意力全部被那句话夺走。
孩子?
孩子还在?
他一直都以为,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孩子肯定早就没了。
他掀开她的衣服,果然看到了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因为月份还不大,加上她原本比较瘦弱,腰腹又没有任何赘肉,此刻肚子也不太看得出来。
“以宁,你说真的?咱们的孩子还在?”
他欣喜若狂,眼中难掩兴奋。
纪以宁毫无波澜冷笑:“你若是继续疯,可以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