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上房顶的李钟隐,在天虎寨的屋顶上如履平地,纵身一跃又跳至另一个房顶。还是浑身燥热的李钟隐看见一块方地上有几百之众,找不到泄口的李钟隐三步两步就跳跃至方地旁的屋顶。那百丈大小的方地,其实是天虎寨的演武场,天虎寨的总教头虎万義正在操练天虎寨的弟兄们。
李钟隐在屋顶眼睛冷漠地望着演武场的众人,下一刹那,李钟隐纵身一跳,落在了演武场的中央。灰尘被李钟隐的落下朝两边荡起,待尘埃散去众人方才看清楚突然出现在演武场中央的人。一身花白锦衣被好似被撕扯破破烂烂,两只眼睛布满血丝,额间脖颈青筋凸起,一幅入魔的样子,好不煞人,一时间众人竟然不敢靠近。
天虎寨的总教头也是二当家也注意到了李钟隐,心里想着前晚被抓来的时候还是文文弱弱的李钟隐,如今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心中疑惑,就叫了几个人上去看看什么情况,得到示意的几人压住心里的害怕,摄手摄脚地靠近李钟隐。一个胆子比较大的青年,伸手想去试探下李钟隐,不想李钟隐转身就是一拳将那人打飞了去,接着对着剩下的几人一阵拳打脚踢,如魔般的李钟隐根本挡不住。一跳又对着人群冲去,不到片刻,又有几人被李钟隐抡翻在地,越来越多的天虎寨兄弟在地上呻吟。
虎万義终是出手了,虎万義虎背熊腰的,一个翻身出现在李钟隐的前方三丈,李钟隐看见面前突然出现了个人,握起拳头就冲上去。虎万義自恃武功不弱,也是一拳迎了上去,出人意料的是在天虎寨众兄弟印象中力大无穷的二当家竟然不是一合之将,同样被李钟隐打飞而去。
而且因为虎万義是正面迎上的李钟隐,伤的不轻,嘴角流出一抹红。虎万義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见到李钟隐冲过来的身影,再也不敢轻视,小心见招拆招,不正面与李钟隐对上。可是李钟隐根本就不会武功,纯属胡乱用拳头乱挥,这可把虎万義逼得手乱脚忙,狼狈不堪。
虎万義只得尽量与李钟隐保持足够的空间,以防被李钟隐的拳头胳膊打中,那可不是好玩的。正在苦于应战,想着怎么化解这场战斗时,一个身影几个跳跃间出现在李钟隐的身后。李钟隐感觉后面有人,正想转过身来,却不想被来人一记掌刀击中后脑,昏了过去。
打昏李钟隐的人身着一袭黑色长袍,容貌与虎万義倒有几分相似,只不过身子比虎万義的虎腰熊背显得很纤瘦,这人正是虎万義的大哥虎万忠,也是天虎寨的寨主。虎万義一见是大哥,几步行了过来,叫了一声:“大哥,你怎么来了?”
虎万忠没有回答虎万忠的问题,而是问道:“这小子怎么回事?抓来的时候还是文文弱弱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想着了魔一般?”
“我也不知道,我正在操练天虎寨的弟兄们,这小子突然也不知从哪儿跳入演武场的?大哥,现在这小子怎么处理?”
“先把他带到忠義堂,再行想办法。”
天虎寨忠義堂,李钟隐被手指粗的麻绳绑在柱子上。大堂的正上方的太师椅上坐着的是虎万忠,下方列坐几人,尽是天虎寨的当家们。
虎万義来到绑着的李忠身旁,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端倪,转头对着太师椅上的虎万忠说道:“大哥,这小子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莫不是中了什么邪?”
虎万忠也不知怎么回事,对着下方一人文士打扮的手拿折扇的人道:“军师,你见过识广,你可知怎么回事?”
文士打扮的年轻人站起身来,走到李忠身旁,来回看也看不出到底怎么回事,对太师椅上的虎万忠回道:“大当家,杨畅也看不出是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