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珊话音落下的时候，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宋时，眸低全是翘以盼的期待。

男人将她所有的神色尽收眼底，薄唇勾出几分弧度。

意味不明。

她开口追问：“你怎么不说话呀？”

宋时薄唇动了动，终于声，只有两个字：“刺眼。”

江竹珊懵了一懵，而后看着男人：“你这是什么印象，用的还是一个贬义词。”

“你觉得……刺眼是贬义词么？”

“废话！”

他眼底蓄着笑意，换了说词：“第一次见你，觉得很漂亮，漂亮的有些扎眼，你的眼睛很清澈，很干净，单纯得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可以轻易判断出，是从小到大被保护的很好的女孩儿。”

这下江竹珊还挺满意的，她往他怀里靠了靠：“然后呢？你喜欢我吗？”

宋时盯着她的脸，眼神蓦地悠远了几分，似乎是回到了当时她蹲在地上捡衣服的画面。

最后，男人薄唇落下四个字：“不敢妄想。”

她心底“咻”地一下，酥麻酥麻地。

他不敢妄想么？！

她不知道碰见过多少连宋先生十分之一都不如的男人还敢在她面前招摇过市扬言着要她当他们的女朋友呢！

看来，她老公很不自信。

江竹珊主动吻住了男人的唇，跟他接吻，好像是想用这种亲密接触像他传达某种东西。

他黑眸眯着，看着闭着眼睛将红唇送上的女孩儿，心波荡漾。

下一秒，宋时反客为主，并且直接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珊珊，我爱你。”

话音落下，男人只觉心脏突然滞了下。

他什么时候……明白爱这种东西了？

江竹珊却是开心的不行，盯着他道：“这是你第一次说爱我。”

男人回神，摸着她的红唇：“喜欢吗？”

她挑一逗般舔了下他的手指：“喜欢。”

因了这一个动作，男人只觉所有的神经都被调动了，大掌钻入她的衣服，眸低满是欲色：“那……再来一次？”

女孩儿脸色瞬间变了，伸手推他：“你……你都不用休息的吗？每天晚上都要……”

第一句是反问，第二句已经是抱怨了。

宋时的手摸上她娇嫩的皮肤：“遇见你以前，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对这事这么……痴迷。”

她动了下身体，制止住他掌心的动作：“说得好听，你就是在哄我。”

“是实话。”

她咬着唇，还是不怎么乐意。

身体消耗过度，很累啊。

每天都要，每天都要，她没有那么多的力气啊……

男人盯着她的模样：“珊珊，已经硬一了。”

“我……我明天晚上要休息。”

“所以……现在同意了？”

不够明显么？！

女孩儿朝她噘嘴，让他亲上来的意思，这下够明显了。

他勾唇，含住她香甜娇嫩的唇瓣。

江竹珊大概是没有意识到，压着她行房事的男人压根就没有明确说什么明天让她休息的话。

……

平安夜当天下午五点半。